“看来麻醉是还没起效果了,那么灵活。”石怀玉被姜唐又怂又大胆的动作惊了一下,旋即脸上的笑意更盛。
石怀玉看着躺在椅子上的姜唐,对方明明做了那么勾火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却还是怯怯的,怎么有人能够那么的犯规。
姜唐看出了石怀玉在笑自己,不服气地继续拿舌尖去勾他,这次不再是一触即离,而是绕着他的食指从指根一直舔到指尖。
姜唐躺着,不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有多红,只知道这么短短的几秒钟,自己的整个脑袋和心口都麻麻的,大概也被那一剂麻药给弄坏了,强忍着羞意想把刚才的动作做完。
“别闹,”石怀玉的声音有一些粗重,他不敢再纵容着糖糖这样闹下去了,多加了一根手指把那根调皮的舌头夹住,“再勾我,耽误了时间不说,等会儿可就要再挨一剂麻醉了。”
姜唐本就底气不足,全靠一颗贼心撑着,现在被石怀玉一夹住就不敢再乱动。
可姜唐虽然不再动作,脑子却还在思考着刚才石怀玉的那句话,耽误时间、再挨一剂麻醉和自己刚才做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呢?
石怀玉看出了姜唐的疑惑,似是还嫌事情不够大,又伏在姜唐耳边低声补充了一句,“一剂麻药的时间对我来说可不够。”
!!!这个暗示就太过明显了,勾火等于石老师可能会对他做些和谐的事情,而时间不够什么的
姜唐刚意识到这句话里的深意就想抗议说石老师他耍流氓,但是已经起了效果的麻醉药使他抗议的声音呜呜噎噎的,没有一点威胁力。
石怀玉听到姜唐的声音,又按了按打了麻醉的牙龈,“现在差不多了吧?”
姜唐只能冲着石大流氓悲愤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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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入种植体的过程并不负责,姜唐只觉得有些牙龈有些胀胀的,紧接着就是感觉到有个东西被按了进来,也没花多长的时间就结束了,倒是麻药的时间很是持久。
“石老师,我们不是开车回家吗?”姜唐的半边嘴巴还麻麻的,口齿有些不太清晰。他们已经走过了医院的停车场,可石怀玉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车吕阳会帮我开回去的,我们现在去坐公交。”
姜唐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为什么有车不开,反而还要去麻烦吕院长,等坐上16路公交车以后他就明白过来了,顺带一提,姜唐一不小心睡倒在石怀玉肩上还留口水的那件黑历史就发生在16路上。
果然一坐下,石怀玉就凑近他低声说,“我这件外套可也已经准备好接受你给我留下的专属印记了哟。”
姜唐羞恼地推开了石怀玉,不想让他再提这件丢人的事情,可石怀玉偏偏不遂他的愿,还装委屈,“糖糖可不能这样厚此薄彼,为什么其他外套可以有,它却不行呢?它会伤心的。”
“因为它的主人惹我生气了,它被无辜牵连。”姜唐把脸转向窗的那面,故意不去看石怀玉,可整颗心都留在了另一边。
“它的主人怎么惹糖糖生气了?糖糖说出来,我帮你教训他。”石怀玉这话说得义正言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那个人揪出来给糖糖出出气。
“它的主人说好了要给我过生日,结果居然带我去了医院,到现在还在欺负我,你说该怎么办吧?”姜唐又把脸转了回来,想看看石怀玉打算怎么回答。
“那就罚他这辈子都离不开糖糖了好不好?”石怀玉满眼都是笑意却说得很认真,明明是在说着惩罚自己的话,却又甘之如饴。
姜唐觉得自己以后大概是没办法生石怀玉的气了,无论是优雅的还是幼稚的,深情的还是耍着流氓的,只要是对方,他都栽了。
到站的提示音响起,却没有打断两人的对视。
“是这站下吗?”这站下车可以去集大也可以回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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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在前往教学楼的路上,六月的阳光特别的毒,火辣辣得烤着每一个胆敢从它眼皮子底下经过的人。
道路两旁的树木只能堪堪得投下遮蔽一人的树荫,石怀玉把靠着路边的位置让给了姜唐,自己的半边身子露在了阳光下。
“石老师,你在靠过来一点吧。”
一进入校园,石怀玉就谨慎地和姜唐保持着半臂的距离,这要是在平时也就算了,如今这大太阳的实在是太受罪了。
石怀玉依言往里走了一步,可没过几米,前面的树荫一个扭腰就又把他露在了阳光下。
“石老师你再过来一点吧。”对于这调皮的树荫,姜唐也有一些些的无奈。
石怀玉小心地又挪了半步,此时两人已经靠得很近了,甚至可以感受到从对方身上穿来的热量,但没有一个人因为这热量而感到不耐,甚至在心里感谢这炎热的天气可以让他们这样大大方方的在公众场合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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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周六,教学楼里连自习的学生都少了许多,而他们周一上课的教室在四楼,此时教室里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石怀玉一进教室就打开了空调,姜唐坐在他惯常坐的第一排的那个位置调侃着问石怀玉,“老师你这是要给我开小灶吗?”
“是啊,还记得我和你说绝不外传的独家按摩秘笈吗?我现在就把它传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