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中我随手拿出尖棍向上猛劈,劈不动就刺。血口离开了我的脑袋。胳膊还是动不了。我使出腕力、甩出匕首。狼王哀叫一声。离开我身子。
我翻身起来。看向狼王。
狼王低头把扎入腹部的木棍咬掉。尖棍上只带了少许血。扎的不深。但狼王胸部不停的向外喷血。
哦!宝刃在它体内。狼王看了我一眼、高耸的毛发垂了下去、扭身就跑。
我那敢让它跑了、寒铁匕在它体内呢!我右手用力拉树丝。狼王尖叫一声停下、去添伤口。我怕宝刃丢了。用十米长的树丝捆住匕首。另一头和手腕上的树丝布连住。狼王一跑、我再用力拉。树丝绷紧、匕首在它腹中就动、它不疼才怪呢!
我持尖长木棍向狼王冲去。狼王由豫了一下。
掉头向我扑来。我盯紧狼王、棍子脱手而出。狼王闪身躲过。我翻滚在地、钻进它的腹部下面。右手拉紧树丝。狼王疼的上蹦下跳。爪子在我身上踩了数下、我不知疼、只知道拉出我的宝刃。寒铁匕终于被我拉了出来。但狼王腹下切出了半米长的口子。在两米多长的白色腹部下特显眼。
地上、我的身上布满了鲜血。
我立起来、看向狼王。狼王胸部下鲜血盆涌、一会地上便形成了一滩血洼。狼王四腿颤抖的、站不住了。伏在血地上。身子一歪躺下了。但那摄人魂魄的眼睛、依旧光芒四射、幽怨的瞪着我。
我揉身向前、匕首动了几下。发着绿光的眼珠掉入手心。叫你瞪我、临死了还不让人安生。我随手想扔、一丝寒流透入心中、舒服非常。呀!眼珠真好看、透明发亮、放在手里冰凉。好东西。我随手把眼珠扔入空间。空间巨烈的震动了一番。体内的火焰暗淡下来。
我大喜过望。哦!眼珠是宝物、它使空间大了一倍、还压制了热能。
我割下狼首。举起来、大声嚎叫。山林里众多狼眼瞬间消失。大山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太阳的曙光普照大地。我们四人走在了回家路上。
我们说说笑笑、高兴的合不栊嘴。晚上的捕猎、大获丰收。足够村里人几个月的口粮。总计击杀了十二只大狼、杀死的狼王更是肥大。杀出的精肉都有五百多斤。
我把这些猎物。全部收入空间。
哥哥妹子都是愤恨不已。狼眼放入他们的空间。没一丝反应。我费尽好话才逗的几人高兴。
她们换回了原来衣服。我只穿了白色裤头、赤着上身。
我们顺着河流、一连走了四天、越走我们越没有信心。两天来、我们问了好些人。结果都是没听说过那条河、俺村的名字。
我们沉默下来。想家的念头越发强烈。
心情不好、天也做对。夏天的天是小孩的尿股说下就下、说尿就尿。刚才还是晴空万里。太阳暴射。一会便刮起了大风。乌云笼罩。雷声炸响、闪电连发。
豆大的雨点劈劈啪啪打了下来。
西虎凡伸手拉住被风刮起的草帽、大声喊:“老大咱们去树下避避雨吧!”
西思雅拉住西虎凡:“不能去、打雷、打闪天、不能躲在大树下、小心雷劈。”
西草凡扭过身:“咱们不能在河边走了、大雨容易引起山洪。”
我紧了紧思雅的手:“你们跟我走、咱们找个避雨的地方。”
我们快步向坡上走、在树林草丛中穿行。一直找不到山洞或避雨的地方。
看着几人难受的样子。我拉着三人来到一片小树林下、狼王皮拿了出来。拿出绳子、把狼皮固定在五颗树干上。避雨的地方才算解决、近八平方米的狼王皮为我们撑起了一片天。
雷声滚滚、闪电不时在雨中划过。
我们四人搂抱在一起。“哥!我们能找到家吗?我、我想妈妈呜、、、、”思雅伏在我怀中哭了起来。
我忍住泪紧搂妹子。两个哥哥泪珠从眼角流了下来。
我无法劝她们、我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找到家。
我们的村庄太小了、河的名字、估计是我们当地叫的名。
我再也忍不住了、搂住哥哥妹妹就哭。爸爸交待我照顾村庄、可我没听话。现在又回不了家了。爸爸、奶奶、婶婶她们找不到我们、肯定会着急的。都怨我、都怨我。我抬手就打自已的脸。
西思雅拉住我的手、泪花布满了脸脥:“不要、不要、不怨你、我们在村谁也活不了、出来找活路、没人会怪咱。”
西草凡擦着我的泪水“好弟弟、这事不怪你、怨我、是我提出的。”
西虎凡用汗衫把眼泪抹干:“哭啥子哭、我们多问些人、肯定能回家。男子汉不能动不动流泪、我们要坚强。”
雨过天晴。我们又踏上了寻家的路。我们没有了欢歌笑语,心情沉闷的快步走在河边。
“救人哪!救人哪、、、”远处河边立了一名妇女、站立不安的大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