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又在想你家那女神吧?”白檬恨铁不成钢了,“柯若初,你可争点气吧,说好的要重新开始呢?!”
“我没想她……”柯若初喝了口水,她的确没在想夏安,事实上,这段时间想那个女人的次数,比想夏安多多了。
柯若初今天才知道,她叫盛如绮。
很多事柯若初都会和白檬说,但上个月在酒吧发生的那件事她没说,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说,总觉得那件事好羞耻,说不出口。
“那你发什么呆,别跟我说在想学习?”
柯若初拉着白檬,适时转移了话题,“你下周不是就要过生日了吗?打算怎么过?”
“和以前一样,你可一定要来啊,你过生日不请我,我过生日还请你,够义气了吧?”白檬还在为柯若初上个月生日的事耿耿于怀。
“那我给你准备一份大礼物。”
“礼物就不用了,人来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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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今天晚上出去吃。”
“怎么又不在家吃?妈今天难得休息,有时间给你做顿饭。”袁露芝一面在冰箱旁整理着食材,一面说着,“别出去了,在家吃。”
作为医生,的确很难挤出时间照顾好家里,外科医生更加。
袁露芝就是一名心外科医生。
从柯若初记事起,袁露芝就很少有时间陪她,前些年她父母闹离婚,柯若初知道,也是因为他父亲怪母亲太不顾家。起先柯若初心里还有些怨她母亲,后来从医后,才理解她母亲也有不容易的地方。
柯若初是典型的医二代,袁露芝好像很早开始就笃定了让她往这个方向发展,能留在心外科最好。
“今天朋友生日,我已经答应她了。”
“哪个朋友?”不管什么事,袁露芝照旧习惯问到底。
“白檬,拉大提琴的那个。”
“哦,檬檬啊。”一听拉大提琴,袁露芝就有了印象,和女儿都是校文艺部的,曾经见过两次面,挺好挺有礼貌的小姑娘,所以还比较放心,“那聚完会就早点回家,不要喝酒。”
袁露芝总是会不厌其烦对柯若初强调不要喝酒,喝酒以后不好拿手术刀。
柯若初总觉得袁露芝还是把她当个没长大的孩子,恨不得什么都帮她决定,大概和离婚分不开缘由吧,毕竟离婚以后,她就成了袁露芝的生活重心。
聚会地点是医大旁边的一家餐厅,二楼还有游戏棋牌室,是个喝酒聚会的好去处。
“姐,都等你好久了。”看盛如绮两手空空,白檬开玩笑道,“让你别给我送礼物,你就真不送啊,你也太耿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