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
但费闻依旧和死鱼一样,动也不动。
井意远觉得不太对劲,心里开始发慌,费闻不会是洗澡给自己洗的晕了?
听说有些人洗澡容易晕来着。
这浴室里空气又不流通。
井意远走近了一点,还差几步就碰到费闻时,对方扭过头来,灯却突然灭了。
井意远心里一慌,脚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硬的的东西,加上水多脚一滑,身子开始往下坠。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要是一跤摔下去,全是瓷砖不得疼死?
可疼痛与井意远想象之中的不一样,他的身体并没有落到地面上。
只是脚脖子似乎被狠狠的扭了一下,最后身体一百八十度大旋转,落进了一个温度极高的怀里。
井意远疼的直龇牙,他这脚脖子大概是无了。
他伸手想去揉,身后的人的呼吸却加重了,倒吸了一口冷气。
浴室只有两个人,这个触感这个味道,井意远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你怎么了?刚刚也磕到了?”
井意远收回手,转身对着看不见的费闻。
用这么大的力气将自己一百八十度大旋转拉回来也很危险,手抽筋了也是可能的?
“不是…”
费闻似乎咬牙说了两个字。
井意远看他的模样,也不像没事一样,身子又挪了一下,想再w问问。
没想到却被费闻的手压住,固定死了。
“你别乱动,我在忍。”
浴室中氤氲着雾气,虽然看不到,但呼吸时还是有些许感觉的。
雾气之中还掺杂着属于费闻的洗发露香味,和他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淡淡的,丝毫不冲人。
井意远被费闻按住的肩膀有点隐隐作疼,四周的表皮温度也开始上升。
身后人的气息喷洒在井意远的后颈处,呼吸重的很,听起来越是像是在隐忍。
井意远身体也不敢再动了,干巴巴傻愣愣的问了一句:“忍什么?”
刚说出去,身后的费闻就笑出了声。
“你觉得忍什么?从你脱衣服开始我一直不看你,你觉得我那是无意的?”
井意远彻底被点醒了,吸了一口冷气。
“你……又起来了?”
井意远此刻不知道是该感叹还是怪自己魅力太大,还是嫌弃他。
不过照这个情景,他过去的那么长时间,一直和一个下一秒就想扑过来的色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