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超这样想着时被师父猜出了心思,师父话锋一转又把他的这些疑惑都消除了。师父捋了捋似乎飘逸的灰胡子,因为林超实在没有真正面对过师父,所以他懵懵懂懂中认为师父的胡子也是灰色的。
师父说:“徒儿啊,我们现在谈的这些科学的推测,是人类的智慧眼下未能启及的课题,人类现有的体能和科学是办不到的事……”
林超如释重负,如果人类有了那种本能,他知道人类自己毁灭自己的时刻就到了。
地球是一个水球,地球上所有的生命几乎都来自于水源,如果没有水源,人类依赖的生存家园将会受到最大的威胁,可能人类将会象恐龙灭绝似的在这个地球上消失。
并且江河枯竭后,地球上不仅是人类的消失,一切水中生物甚至陆地生物也濒临绝种的可能。
还有,可能整个地球将面临毁灭的命运,变成一个没有生命体的死星。
看来师父也是一位异人,他低头想什么,他就能窥测出他心底的隐秘,师父精神矍铄面色红润,灼灼的目光对着又说出一些他更加莫名其妙的话来:“阿超,你知道么?你有那个潜质,并且你还有那种异能,只是你现在的那部分机能还没有苏醒,所以更谈不上开启,我说出这翻话,你也许吃惊,但是你是未来的一个能吸干江河湖泊的人,一切都在你的造化,但是你的肌**能运用现在是零级,你现在还是一个凡夫俗子。对了,我今天来找你,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
想想白天的事,林超不由得不做声了,几个人去了一趟无名山上的和平山,一路上经历了一些事,大多人都身受重伤,甚至有的差点送了生命,这不能不与他有关,这一切,对于责任感较强的他来说怎么能熟视无睹呢?。
他是作为一份子参与进来的,而他竟然没有把异能发挥到极限,如果他的异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的技能高出猛兽许多,对于这样设身处地的险境,那么还有人能够受伤吗?
于是他默默地跪在那儿静听师父再提出一些什么样的问题来,他知道师父既然提到提醒两个字,那么师父一定还有一些重大的事告诉他——也就是他未被开启的一些潜质,或者等待开发的潜质要和他见面详谈了。
果然,师父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开了口。
“阿超,你身体内还有一种潜质现在已经初具规模,只是没有合适的方法开启出来,开启需要人的悟性和天份,有天份还不行,还得靠悟份,如果没有悟份,那么只能机械地进行操作,比一般人高强不了许多。但是你的领悟力达到一个高层次,那么你的各种异能都会得到晋升与提级,甚至达到登峰造极。”
听了师父给他这样循循善诱地解释道理,他点点头,心里暗暗佩服师父的睿智,是啊,师父的这翻教导何尝不是他心里想过的,但是他又不敢想。
有时他总感到一些身体的异常,比如丹田燥热,是一种受不了的燥热,还有浑身有时象处于洪水冲撞的状态,好象总有什么地方要发泄什么,没有出口而又憋得他浑身难受,还有他象一个雷电,冷不丁使人受伤,还有他有时感觉自己身体要倒置,好象倒置起来似乎身体还要轻松一点。
对于这些他似懂非懂,一切处在迷懵之中。
对于那些异能区域,师父似乎比他更熟悉,他禁不住心里的疑问了,于是好奇地问师父:
“师父,弟子身体里还有哪些未开启的功能呢?”
师父看他有点迫切的样子,灼灼的目光对着他,老谋深算的样子:“有,有!当然有!”
“那又是怎么的功能呢?”林超在深思中抬起头来,说,“弟子实在不在。不过……”
“不过什么?”
“弟子有一疑问,斗胆问问师父,我感觉这次爬那大树王时很费力气,我想问问师父我有爬高的异能么?”
想想他们几个人去和平山上经历了一次九生一死奇遇,于是他忍不住心里疑问了,见到师父就索性问出来。
他的一句疑问,象一把勾子一下子勾出了师父的一团话题。
师父好象捻着黄白的胡子深有感触地说:“其实,阿超啊,你的体质潜能决定你会成为异人,但是能否成为真正的杰出者,还得看你的修为,看你的领悟能力。你本身具有一种氢潜能的释放,这种异能就在你的身体里,可惜不知不觉中你把自己这种潜能都挥发浪费掉了。那天在无名山上时你曾经爬上树王把那个富有意义的红布挂上去,其实,你是完全有能力爬得再高点,只是你未把自己的氢潜能释能转化为氢气,自己身体里的氢气未得到运用,所以你今天的举止只是做得一般般,而且非常费事,根本谈不上有什么不同凡响的地方,你当时的那种能力,只要是特种部队里呆过,一般都能达到那样的水平。”
林超听到师父说同白天的事,有点惊奇了。
“师父,那么白天的事你都知道了?”
“是啊!徒儿,这里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很多东西极稀少,而且极有价值,你们在森林猎到的那条梅花鹿少说也有二百岁了,不想让他丧失在虎口之下,那母老虎是一条五百年的雌老虎,那雄老虎也有千年的修行了,他们都是一个虎家族,所以对于人类,他们怀有敌意,总怕人类危害到他们的生存。”
他本想问问师父一些如何纵高的绝窍,想不到师父竟然说起白天的事,他不由也随着师父说起那三角毒蛇的事。
“师父,那三角形的双头蛇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