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坏的那个。
她嗓音软糯,尾音勾黏得暧昧。即墨清心头一动,将她轻柔的压在书桌上,她顿时嘤咛一声,低头喘息,水眸渐渐泛上一股春意。
即墨清想起萧采芝书院中男孩子气的玩闹,还以为她天真无邪、情智未开,却没料到娶回府中,才发觉她竟如此内媚孟浪,时刻诱人采撷。
即墨清虽视她两个室友为眼中钉,但同为男人,此时也不得不暗自佩服其定力,两人分明心悦于她,又日日见她这副娇俏可爱的模样,竟从未对她出手。换作他,早就将她拆骨入腹,莫说肉汤,连味儿都不给别人闻去。
见萧采芝已柔顺的闭上眼,即墨清唇角一弯,随手抄起毛笔,往她鼻尖逗弄一点。
萧采芝羞赧的嗯了一声,还以为即墨清在吻她。等她缓缓睁眼,方瞧见他手上的毛笔和戏谑的眼神,顿时恼羞成怒,粉拳砸了他两下。随即,手腕被轻巧的擒住,置于头顶之上,嘴唇被吻得喘不过气。
衣衫随着吻的深入而渐渐褪去,娇躯仿佛剥了壳的熟鸡蛋,光洁嫩滑。萧采芝睫毛微颤,紧张的等即墨清动作,胸口忽地刷过一样物什,她被激得一抖,定睛看去竟是毛笔笔头。
萧采芝愣愣看他,不懂即墨清拿毛笔作甚,但很快她便亲身明了。他应该是挑了支最软的笔,笔头毛刷浓密但并不刺痛,悠悠刷过身体时痒得她花枝乱颤,不断求饶。
即墨清停笔,低声问她:这么怕痒?
萧采芝早已眼含泪花,小鸡啄米般用力点头,可怜兮兮地喘着气:我真的怕痒,从小就怕,你别、别嗯!
花蒂被猛地偷袭,毛刷滑过敏感的肉粒,她娇躯一颤,下意识夹紧了作乱的毛笔,但那笔头轻巧的一滑,便向下刷去。
这儿也痒?
即墨清的语气状似无辜。萧采芝有心反驳,被笔头来回在两瓣花唇上刷了几下,便怼不出话来。她被软毛逗得心猿意马,逞强的张了张嘴,意图为自己挽回颜面,却发现出口的全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吟哦。
应即墨清所言,花唇渐渐泛起了痒,笔头不仅止不住,反倒越刷越痒,往幽径深处扩散蔓延,传入某个秘而不宣的尽头。肥嫩花唇被刷得红润,唇瓣微张,花缝淌出条银丝,仿佛正食髓知味地馋些什么。
忽然,笔头抵上了收缩的肉洞,洞口激得一闭,随即敞开一处细小缝隙,随着浅处粉嫩软肉向外一推,竟涌出大股蜜液,瞬时将笔头浸润。毛刷吸了饱满的淫汁,方心满意足的撤离肉洞,完事不忘在花唇剐蹭两下,顺顺笔头。
多谢娘子赐墨。
她羞得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又被即墨清牢牢按住。毛笔饱尝淫水,在她身上鬼画符般不知写些什么,弄得她浑身酥痒难忍,偏偏最痒处想得出水,挠也挠不着。
墨没了,便再去水穴沾些,两瓣花唇围出的凹陷成了上好的砚台,蓄满一汪晶莹墨汁,取之不尽。萧采芝盼着早些解脱,含羞等即墨清给那磨人处喂口肉物,解了她的痒,娇躯软热得不行,只能任由即墨清在她身上作诗,他写得认真,一遍遍不厌其烦,不久便无处可写。
再一看,萧采芝竟如同春水中捞出的一样,胸乳小腹沾满花露,腿心还兀自滴落,与桌面连结出丝,即墨清欣赏着美人淫态图,又俯下身,将花露一滴滴裹进唇舌。
萧采芝勉强撑起自己,吻了吻他的额,
你方才在写我的名字?
起初像是作诗,后来却发现反复落下的笔尖竟是同样的轨迹,近乎魔怔的重复着,她忍着痒意分辨一阵,只有三个字,萧采芝。
即墨清动作一滞,并不作答。
这三个字,心烦意乱时写,睹物思人时写,他写了无数遍,早已印在心间,刻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