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一切知晓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筹码了,可是偏偏后来戟辰袖一下子娶了林月袭,那么的突然,虽然她也知道戟辰袖早迟不等是要娶林月袭的。
但是当事情真正发生的那一刻,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不小的冲击力的,她本能的想要把自己封闭起来,用冷静去应对这一消息。
太后和皇上对于戟辰袖如此急迫的决策很是不解,但是也都尊重了戟辰袖的意见,这本就是她们先前的意愿,所以也谈不上什么早迟,但他们唯一纳闷的是戟辰袖和完颜景缘之间到底怎么了。
完颜景缘因为这件事越发的忧郁了,她的整个人都沉浸在一股浓浓的伤心气愤里,连带着自己的身子也开始因此而病倒了。
外面洋溢着的都是喜气洋洋的气氛,唯独她整个身子骨如风中的柳絮,一吹就散开了,太后看着着实的心疼,忙把她叫到身边问个究竟,可是万千愁绪,更与何人说呢?即使这个人是太后,要是知道她和蒙梭之间的事情,怕是也不会再放过她了吧。
了想至此,她便再也没有心思去问什么说什么了,只是一个人单独的在那里说着一写不着边际的逗着太后开心的话。
渐渐的,太后也都被她的话给自信了过去,整个人都沉浸在她所营造的气氛里,连带着要问她,她和戟辰袖之间的种种也忘记了。
完颜景缘反而因此变的更加的沉闷了,整个人渐渐郁郁寡欢了起来,等到过了几天,病痛似乎更重了,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不行,想要出来透透气走走,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就怕在宫里遇到那个欣喜着去办婚礼的他。
这日,屋子里实在是沉闷的很,她只好默默的一个人出来透透气,本来就虚软的身子因此更疲乏了,正好不远处有一个凉亭,她也就迎身过去坐着。
此时,正值下朝的时候,?官员三三两两的结伴成行,这条路通向琉璃殿,往日完颜景缘是清醒的,可今日由于受了风干,我挺高烧,意识有着迷糊。
等到意识到不远处的那个人正是戟辰袖的时候,她急忙就要离开亭子里,可是身子骨不争气,几乎要摇摇欲坠了起来。
愣是铁做的心此时此刻也变的怜惜,戟辰袖闷着一张脸,声音却是温柔了许多。
“身子骨不舒服就不要总想着出来丢人现眼了,多待在屋子里吧……”话语里不带任何的情感,只是平白无故的对一个陌生人的礼貌而已。
这些话刺痛了完颜景缘的心,她抬起眼眸,那一瞬间就看到了戟辰袖苍白且憔悴的面容,异常英俊的脸带着的不是意气风发,而是颓废到极致的肆虐。
他不是要和林月袭成亲了吗?怎么会如此的憔悴呢?眼睛周围甚至有了厚厚的黑眼圈了,她看着觉得异常的心疼。整个人都沉浸在无法自拔的悲哀里。
“袖儿,你还好吗?为何如此的憔悴?”想要伸手去抚摸他的**被深深的压制在她的内心深处。
她多想上前去看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吻着他的脸庞,可是现在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就是奢求,就是要遥不可及的远在天际的浮云。
终于,她还是在他的冷漠里放下了自己的手,衣袖里的手慢慢得抓紧,收敛。
“你还好吗?只要告诉我就好了,好吗?我只要知道这个。”她泪眼朦胧。
戟辰袖似乎很生气,直接看着她的眼睛:“该死为何你是这样的让人欲罢不能呢?”
他一个打横抱起来了完颜景缘,把她带到了自己的琉璃殿,阻止一切跟随而来的人,很快,偌大的琉璃殿只有她和戟辰袖两个人。
她的心砰砰的跳的很快,因为现在的戟辰袖看起来就像是一头暴躁的狮子一般,无时无刻不在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戟辰袖一把把她放倒在床上,随即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衣衫略微褶皱,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她,整个人都烦躁了起来。
“完颜景缘,你知道吗?你让我癫狂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你……我要你的一切……该死的你,为什么要有致命的诱惑力……让我欲罢不能?”似乎气急败坏,似乎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