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意识到,我和王八之间是有距离的。单单是我和王八之间,我意识不到,可是两人把各自的女伴带着,层次就出来了。虽然曾婷长相不比董玲差,气质上却是天壤之别,我无来由的感到悲哀。真是他妈的同人不同命。
王八问我,什么时候和曾婷结婚。
曾婷正在把一个螺蛳壳扔到地下,听到这句话,把我给指着:&ldo;我跟他结婚……哈哈……哈哈……&rdo;曾婷喝了一大口酒,&ldo;我们都还没玩好呢……&rdo;
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王八眉头皱着眉头说:&ldo;你们都住一起了……&rdo;
曾婷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ldo;穷鬼一个,我还要养他呢,他拿什么娶我?&rdo;
我把曾婷望着,意思要她闭嘴,还嫌丢人不够啊。
王八还在语重心长:&ldo;你们这样不对……&rdo;
我急了:&ldo;你和玲玲不也是住一起,怎么不说结婚。&rdo;
王八激动起来,&ldo;那是不一样的,我们之间可不像你们……&rdo;
&ldo;你就省省吧。&rdo;我做出不信的样子,其实我心里是相信的。王八想入道门,估计早绝了六亲的心思。
王八说,&ldo;你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人打架,也不怪婷婷不愿意跟着你。&rdo;
&ldo;喂喂,我都说了几千遍了,不是我,是我同事说要跟别人讲理,为什么要偷我们同事的牛奶,我也是去看看热闹……&rdo;
&ldo;你去看热闹……&rdo;王八哧了一声,&ldo;当初在学校打架那次你不是说去看热闹……&rdo;
&ldo;你这么说,就不厚道了吧,好像有次,我是替你出头呢。&rdo;
&ldo;那时候,二十不到,现在你多大了?&rdo;
&ldo;我真的没动手,妈的我看那个伙计被我的同事揍的够呛,我想去看看到底有没有事,哪晓得警察就来了,我同事跑的倒是快……&rdo;
王八还要说。
我摆摆手,&ldo;算了算了,别说了,反正你也不信我。&rdo;
曾婷在旁边插嘴:&ldo;他还有本事打架啊,他也只有跟我打架的本事。&rdo;
王八来了精神,&ldo;疯子,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打女人呢……&rdo;
我要崩溃了,再说下去,谁知道曾婷还要把我的糗事抖出来多少。连忙改变话题,&ldo;你跟赵一二学手艺,学的怎么样了。&rdo;
刚好,董玲要去洗手间,曾婷陪着她去了。
王八愣了愣,说道:&ldo;学的很慢,师父好像不太喜欢我,可是他上个星期给了我一本书,我没看懂,你帮我看看。&rdo;王八把一本破旧的线装书给拿出来。
我拿在手里翻了一会,说道:&ldo;这书上的文字古怪,能看懂不多。一些稀奇古怪的字不说,就是一些汉字,我也只认得字,连在一起,就晕菜。天书都给你了,你还说他不喜欢你啊。&rdo;
&ldo;这段时间,师父老是要我学招魂,又不讲个究竟,不知道该怎么学。&rdo;王八很郁闷。
我说:&ldo;我看你也没那个命,当个神棍,不,术士,干脆安安心心的当你律师,把董玲给娶了,安心过日子多好。&rdo;
王八歪着嘴笑一下:&ldo;你没当律师,你不知道,这人心太险恶,我实在是不习惯,还不如当个跟师父一样的人,单纯的多。&rdo;
正说着话,董玲和曾婷回来了。曾婷看见我手上的破书,一把夺过去,&ldo;你还会看书啊,还真不得了,王律师,我问你,你们真的是大学同学么,我看他的文化,比我还不如,我至少还读了卫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