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反应总是先于理智,某一处已然开始诉说起思念,蓬勃生长起来。不得已,他只能松开了手,退后一段距离。
时幼妍不清楚,只戒备地望着秦放,伸出手去够木屋的门,用力拉了拉,却发现根本开不了,已然被锁了。
秦放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三分逗趣似地道,“你叫我一声秦家哥哥,我就给你开门。”
时幼妍没搭理他的鬼话,轻叱,“开门。”
秦放“嗯”了声,笑道,“也行,那只能换个方法了。”
他慢条斯理地将金色的手表摘下,放在一旁的木桌上,然后突然几步跨来,再次抱住时幼妍,单手捧着她的脸,咬着唇吻上,强势地更进一步,追逐、戏弄。
时幼妍被迫承受,不断倒退,她的身体靠着墙面,不知触碰到了什么,听到一声“滴”声,原本锁着的木门被打开了,她伸手去够,却被秦放捉了回来。
“专心点。”
这是一个漫长的吻,彼此都不肯认输和臣服,一方抵抗一方进攻,谁也不知道是最终是哪一方获胜。
秦放的嘴唇被咬破,流了血,他舔了下伤口,不觉得痛。
“变态!疯子!”时幼妍气的要命。
“今天记得看新闻,阿酒。”秦放半点不把时幼妍的这些话入心,顶多算是情趣。怕时幼妍不听话,他又小小地威胁,“不然,我就继续亲你。”
被这老变态亲怕了,时幼妍死撑着不露怯,嘴硬道,“我每天都会看新闻。”
秦放满意了,他摸了两下时幼妍的发顶,将一个小布袋悄无声息地挂在她腰上。
表扬道,“真是个乖孩子。”
乖孩子时幼妍立马拍开他的手,两步一跨,飞一样地跑出木屋。
秦放看着她逃一般的仓惶身影,有几分想笑。
真是可惜了,没让阿酒叫自己一声“秦家哥哥”。
很久没听了,快十五年了没听过了。
这称呼他只听过一遍,她只念过一遍。
也只有一遍,是在秦放回秦家后的第一年,秦络却的生日上。
那时候的他是个讨人鬼,人人能仗着私生子明里暗里骂他两句,就连秦络却当年也年少无知,跟着几个富家子一起孤立秦放,以为他就是来要钱的小乞丐,连一声“哥哥”都不叫。
他的阿酒受邀来参加秦络却的生日宴,他坐在楼梯台阶旁,旁边还放着拐杖。
“络却,你都不喊你哥哥过来吃蛋糕吗?”
他听到她疑惑的问话,夹杂着几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