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晨,带人去吧。”
一条马路之隔的圣彼得托儿所门前此刻嘈杂纷乱,时幼妍被一群记者紧紧包围,根本出不去。
混乱之中,有记者扛着的摄像机碰到了时滚滚的脑袋,时滚滚本就被一群人包围着吓得不轻,这一碰直接给碰哭了。
时幼妍又心疼又着急,时滚滚是她的软肋和逆鳞,说都说不得,更何况还是当着她的面碰着了时滚滚。时幼妍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处事待人的礼貌了,异常恼怒。
“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你们是不是人啊!”
“我要告你们侵犯他人隐私权!故意伤害罪!”
“××媒体是吧!再不让开就等着我的律师函和法院传单吧!都给我让开!”
……
但威胁和恼怒却并不能让这些记者却步,他们反倒更兴奋了,将时幼妍生气的样子抓紧拍下来,估计想要拿做头条,新闻名就可以叫《疑似徐禹溪未婚妻当场辱骂记者并威胁律师函》。
时滚滚还在小声地啜泣,他很害怕不敢哭的大声,但又确确实实被吓得不轻想哭。
时幼妍一边拍着时滚滚的背安抚着,一边冷着脸看这群记者越来越兴奋的嘴脸,心凉又有深深的无力感。
“都让让,让让!”
“没听到吗?让道!”
在一群嘈杂的记者提问中,一群人高马大的保镖忽然出现,硬生生从记者圈里开出一条道来。
他们一边开道,还一边有意识地用身躯将时幼妍身边的记者隔的距离更远。
欺软怕硬是人的劣根性,原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甚至试图更加激怒时幼妍以拍到更多劲爆新闻的记者们,此刻都和哑巴了一眼,互相干瞪眼,对比自己高二三十公分的保镖们束手无策。
“时小姐,您过来吧。”纪晨穿着黑色西装,吊着一条胳膊却不影响他此刻的工整。
时幼妍蹙眉望着纪晨,“你怎么会在这?”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时小姐的疑问我稍后再解答,但您请放心,这绝对是个巧合,只能说明您和我们总裁缘分不浅。”
纪晨想起今天早上老板让财务处又打来的三十万现金,觉得内心美滋滋,甚至还可以昧着良心替老板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