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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讲，我第一次看到真马诶。”拉着厉怀璟就往小马驹跟前走，完全没注意到他一脸寒气，还自顾自的说着，“我没找到独角兽，过了十二点就是你生日了，你将就一下吧，你看，马也算是找到了一半的独角兽，只是没翅膀没角。”

厉怀璟僵在原地没动也没接话，戚塬不知死活的拉他的手往马背上放，“你快摸一下它，它都不反抗的，好乖。”

没想到厉怀璟猛的抽回手，带的戚塬一个趔趄，“你几岁了？”戚塬这才注意到，厉怀璟眼眶都红了，眼白零散的布着血丝。

虽然不知道忽然怎么了，还是让他莫名发怵，“啊？”

“你没脑子吗？”可能是冻的，也可能是吓的，厉怀璟的声音都发着抖，低沉的嗓音却滑稽的跑调了。

戚塬不敢轻易讲话，他只觉得厉怀璟是真的生气了，从没见过他这样，像是活生生的要把自己身上看出个窟窿来。

情不自禁的吞咽着口水，余光瞟到了厉怀璟的手上，拿着伞和围巾的，他今晚明明没课啊。戚塬紧张的扣了扣手指，“你来接我的吗？”

正在气头上的厉怀璟觉得喉咙一梗，“为什么缠着我？”

不懂厉怀璟干嘛突然这么问，早就跟他说了喜欢他，要跟他结婚啊，“干嘛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回答我的问题。”本就天寒地冻的，面前还站个冰山，戚塬觉得就算是一团火都让他暖和不起来。“为什么跟我来M洲？”

“喜欢你呀，不然为什么，跟你说了那么多次了，你又不搭理我。”戚塬有些生气，合着自己追了十几年的人，还不知道为什么。

手上被捏的青疼，戚塬扭捏着手腕，想要躲开厉怀璟的手，“哎呀疼，轻点。”

“戚塬你别后悔。”厉怀璟表情严肃，嘴唇都微微发白，化掉的雪打湿了他的头发。戚塬一偏头，注意到了他在打颤的脸颊，心想，冻的吧。

“后什么悔啊，都喜欢你那么久了，要后。。。唔唔。。。”腰上一紧，嘴上微热的温度，和厉怀璟冰冷的气息簇拥上来，戚塬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厉怀璟。

嘴唇被厉怀璟咬了一口，戚塬吃痛的张嘴，滑腻的舌头就扫了进来，纠缠着、揉捻着，戚塬像是失聪了一样，听不到四周凛冽的寒风，只能通过五官的连同，刺激着他的耳膜，感知厉怀璟吻他的水声。

直到嘴上被风吹的发紧，戚塬才反应过来，厉怀璟刚刚亲他了。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戚塬连话都说不好了，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厉怀璟把围巾给戚塬套上，打着伞拉着他往回走。戚塬脑子有时候会抽筋，神经兮兮的问了句，“你知道路吗？”

“知道。”

回到公寓没让戚塬回自己的租房，拉着他直接回了自己家。两人前后洗了澡，戚塬蹲在壁橱旁擦着头发，回来这么久了，才回过神刚刚发生了什么。

厉怀璟亲他了，厉怀璟主动亲他的，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别后悔啊。

两人隔的有点距离，厉怀璟坐在懒人沙发上，镇定的看着书，和平时一样，没什么特别。戚塬丢了手上的毛巾，大着胆子往他跟前走。

手上的书被戚塬抽走，厉怀璟抬头问道，“怎么了？”

戚塬眼神飘忽，不自然的朝两边看，厉怀璟又问了一遍，“嗯？”自己话音刚落，怀里就多了个东西。

戚塬已经坐到了他腿上，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厉怀璟僵硬的往后仰了仰，没有推开他，只听到戚塬问道，“厉怀璟你为什么亲我啊？”

一直没听到回答，戚塬偷偷朝后看了一眼，厉怀璟正一脸古怪的看着他。戚塬猛的转过身抱住了厉怀璟的脖子，压着声音，有些不好意思，“你是不是答应跟我谈恋爱了。”

被戚塬追问的没法，厉怀璟皱着眉头偏着脑袋，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还用问吗？

厉怀璟不回答他也没关系，戚塬仰着头说道，“生日快乐。”

厉怀璟忽然朝他靠近，壁橱里的碳烧的噼里啪啦的作响，“礼物了？”

“诶？”厉怀璟的呼吸滚烫，眼神凌厉的不已，戚塬磕磕巴巴的回答，“马不算吗？”

“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