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莲娜是他的亲骨肉、命根子,可是当发现自己无法从遥京带走她後,便立刻放弃了这个企图,转而利用这一点来向言子星提出要求。当年在乌里木盆地,二人关於纳日湖要不要娶阿美尔做妾时,便发表过不同的看法和言论。那时言子星便已经隐隐察觉二人在许多问题上,有著难以调和的看法和认知。只是那时在两颗相爱的心的共同努力下,那些小小的不和谐都被忽略了过去。言子星一时沈默不语。拓跋真见他不说话了,便觉得没趣,冷淡地道:「一句话,你到底要不要?是男人就别磨磨唧唧的,老子就看不上你那优柔寡断的样!」言子星突然觉得啼笑皆非,道:「你这是求我操你吗?」拓跋真双手反撑在池沿上,忽然用力一撑,人便脱出水面,坐在了池沿上。他一条腿仍泡在温泉里,另一条腿却抬起来,曲支在沿子上,赤裸裸地露出大开的下半身和那低垂的性器。他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一手轻轻向下,缓缓握住自己的分身,盯著言子星,眼神深沈,却隐含魅惑勾人的目光。他略带讽意和挑衅,低沈而轻缓地道:「帮我,就能得到我。不帮,咱们走著瞧……」言子星见他出了水面,眼睛已是直了,待听了他的话,心里却微沈,只是身体却不知不觉地靠了过去。拓跋真下巴略抬,居高临下地望著他,手指搓弄著自己的分身,渐渐来了感觉,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言子星咽了口口水,浑身发烫,下体也苏醒过来。他看著拓跋真在自己面前自慰,不由呼吸粗重,眼睛发红,哑声道:「你到底要怎样!」拓跋真边喘息,边用眼梢瞟著言子星,粗声道:「把东厥人打发走……不许他们打西厥的主意!」「……好!」言子星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字,突然飞扑过去,单手抱过拓跋真的腰,将他腾空拉回了水里。水花飞溅。言子星一口吻上拓跋真的薄唇。拓跋真极为热情地迎合他,伸出双臂紧紧揽住他的脖子。二人唇齿纠缠,与其说是拥吻,不如说是彼此撕咬。「呃……」拓跋真被推回沿子边,言子星抬起他一条大腿,没有任何前戏,坚挺如柱的分身直愣愣地闯了进去。拓跋真疼地一抽气,却没有吭声,反而双腿分得更大,努力放松後穴,尽力吃进他。前天晚上过度纵欲,使得拓跋真那里还有些红肿,不过在温泉里泡了这半会儿,已隐隐有些松开,兼之他一心迎合,又是摩耶人体质,虽然初时艰难了些,但仍是含了进去。言子星闯了进去,只是恶狠狠地不断撞击,却无任何语言。拓跋真眉头微拧,咬著牙摇晃著身体,阵阵喘息,也不言语。二人在温泉池里狠狠干了一番,言子星还嫌不够,托起拓跋真扔到岸上,道:「上去!」拓跋真见旁边放了个小榻,便爬了过去,此时言子星也翻出池子,还未等拓跋真上了小榻,便从後面按住他,再次插了进来。二人身上还有温泉的水珠,在剧烈运动中不断干涸,又沁出新的汗珠来。拓跋真跪在地上,被言子星压著,忽然低声沈笑道:「你他娘的跟狼似的,喜欢从後面干……」「你被狼干过?」「被一只白眼狼干过!」言子星脸色一沈,接著用力一顶,忽然笑道:「大汗口舌真是灵便。」说著顶得更加用力,故意一下下撞在他敏感的内壁上。「嗯哼……」拓跋真呻吟出来,上身趴在小榻上,双手紧紧抓著上面的青竹小席。言子星忽然就著二人相连的姿势,抬起拓跋真的腿将他翻过身来,箍住他的腰将他拉近自己,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就是喜欢干你,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这干西厥大汗的滋味,只有我知道。」拓跋真的後穴被撞得生疼,额上沁出冷汗,他狠狠地抓著言子星的背脊,笑了一下,只是笑容在这种撞击中有些扭曲。「随你怎麽说,本汗才……才不在乎呢!嗯哼……」前夜之後,拓跋真就知道言子星对自己还有很深的感情,对自己的身体也仍然迷恋,这才给他抓住了弱点,现在越发肯定。言子星又如何不知拓跋真抓住了自己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