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放、放开……」拓跋真不住呻吟,想抽出只手拨开言子星,无奈身後的人顶得他无力,双手必须一起撑著才不会倒下。言子星道:「是不是你那个侧妃?还是别的女人?告诉我!」拓跋真前端胀得难受,偏偏前後两股刺激又带来异样的快感,身体一阵阵颤抖,实在撑不住了,道:「没有……没有做过。你放手……啊──」「那是和男人?和男人有没有做过?」拓跋真被折腾得要发疯了,哑声嘶吼:「没有!没有!男人也没有!」言子星终於松开手。拓跋真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地喷射了出来。他的分身渐渐软了下去,言子星的性器却还硬得发胀。他已经泄过三四回了,可言子星的第二次还没结束。「你、你还有完没完?操够了没有?」拓跋真疲惫得没有气力了,索性趴在床上。言子星却不放过他,反手将他又捞了起来,胸膛贴著他的背脊,在他耳边低声道:「没完!永远操不够你!」明明是粗鲁的语言,却带有一股别样的魅力,竟好像一个誓言,震得拓跋真心头一颤。这一夜拓跋真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先是地板上,再是床上,姿势从背骑式、悬抱式、盘坐式,到侧卧式、俯趴式……总之,拓跋真到了後来已经疲惫欲死,躺在床上任由言子星折腾。这三十几岁的男人和二十几岁的男人,平时还不显,但到了床上,体力和持久力的差距便可以明显感觉出来了。一个巅峰已过,一个却正是巅峰之时。西厥正值壮年的新任大汗,在被做晕过去之前的最後一个念头是:这家夥什麽时候学会这麽多姿势了?第二天清晨,赵子灵起床後与副使苏萨默来到拓跋真门外,敲了敲门。过了好半晌,里面也没有声息。赵子灵与苏萨默对望一眼,都有些紧张,又敲了敲门,低声喊道:「大汗?大汗?」「……嗯。什麽事?」里面终於传来大汗懒洋洋的声音。赵子灵觉得那声音有些异样,似乎有些沙哑,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大汗,该下楼吃早饭了。今天明帝可能会宣召我们。」「我不下去了。让人把早饭送上来。」赵子灵愣了一下,道:「是。那个……您没事吧?」「……咳,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著了风寒。你们去吧,早饭端点清粥小菜来,要清淡的。」苏萨默道:「大汗,既然身体不适,给您请位大夫来看看吧?」「不用小题大作!」里面的声音不耐地道:「去做你们的事,别站在我门口,让人注意到就麻烦了!」赵子灵和苏萨默只好退下。屋里拓跋真趴在床上,心中咒骂。昨天晚上被言子星翻来覆去的不知做到什麽时候,他朦朦胧胧的感觉天都快亮了,言子星什麽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而那个混蛋,居然只是简单地帮他擦拭了一下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他一个人满屋狼藉,早上几乎爬不起来。说来这却是错怪言子星了。他本来就是偷偷潜入的,四夷馆内戒备森严,为了防止东、西厥使臣打起来,禁卫军还加派了人手。要不是言子星熟悉禁卫军的巡逻路线,又轻功高明,根本没那麽容易潜进来。事後他倒是有心帮昏睡不醒的拓跋真收拾一下,奈何房间里除了屋角铜架上的一盆清水,再无其它。只好翻出拓跋真的一件内衫,就著清水帮他简单地擦拭了一下,又抹去地上、床脚和墙上喷溅液体,其它实在无法再收拾。而且天色渐渐亮了,再不走他就只能开门迎客了,便卷起那件充当了抹布的大汗内衫,匆匆越窗而去。拓跋真一觉睡到天明。若不是赵子灵的敲门声,估计他能睡到天黑。他原想起身穿衣,出去开门,奈何试了几次,只觉全身酸软无力,整个人像被十匹马踩过一般,爬也爬不起来,只好借口风寒,将赵子灵和苏萨默打发走。以拓跋真的聪明才智,此刻他也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二人还在针锋相对,拳脚相向……怎麽干完一架後,就变成干他了?与拓跋真那边的疲惫欲死相比,言子星这边却是神清气爽、精神抖擞。他回了王府,根本没去睡觉,叫醒下人打来热水,沐浴了一番,然後直接换上朝服准备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