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好多回,我在那个咖啡厅也碰到过他几次,次次都说这个。
玉伶认为自己就是改不了这样用真来混假的鬼话去骗男人。
在男人面前只会顾着自己,而在夜蝶面前只会顾着她。
陈一乘在这时把玉伶的眼罩拿了下来。
果然是天刚亮的晨间,蒙蒙亮的光让他成熟英俊的面容半陷阴影,他的颌线处有一处小小的新鲜血痂。
玉伶仍在思考陈一瑾的事,眼睛里蓦然间装了满满的他,还叫她愣神凝视了他半晌。
这种对视好似要把她的半边心也一并拉入无底的黑暗,共同沉沦。
然后陈一乘主动垂首吻上了玉伶的眼角,吻去些许未干的眼泪,柔声道:不必回去了。
玉伶的手收紧交握在他的脖颈处,不知陈一乘这句话到底是何用意。
你的身契在我这里,往后不用担心旁的人会欺你侮你,怀瑜亦是。
玉伶下意识垂眸,浑身僵硬。
眼泪模糊了视野,只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犹如那厚重到载不动水的雨云,从而连绵不断地洒落。
玉伶的心已经恬不知耻地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可她还是问了出来:军座为什么?
何必呢?
她不值得啊。
他避而不答,只反问道:还哭呢?赎身了不好吗?
陈一乘转而把她平放在床上,穿好了自己的裤子。
他看着玉伶连眼睛都不眨的讶异表情,瞪圆的眼眸里装着明亮的泪水,满溢了才堪堪滑出,甚是伶仃可怜。
陈一乘再次擦去玉伶的眼泪,叮嘱道:你自己记得把床头食盒里的东西吃了,军队里按点供餐,要是过了时间,我不会让人给你另开小灶。
说罢便站起身,似是要走。
玉伶什么都没想,忙起身下床赶了几步从身后抱住他,当他无奈地要转身应付她时,玉伶又连忙用手勾住他,仰头吻到他的脖颈。
她犹觉不够,努力踮脚吻上他的唇,主动伸出舌尖去轻点触碰他的唇缝,想要加深这个吻。
哪想陈一乘却拉开了她,好似刚才强迫她的是另一个男人。
只听得他冷静沉声拒绝道:我得去场上看一眼他们的晨训。
玉伶没想顾及那么多时,她的脾气大抵是执拗的,不达目的决不认输罢休。
她定定地看着陈一乘,故作委屈模样,口中唤他的调调却甚为甜腻:陈叔叔
玉伶喜欢
玉伶喜欢您。
玉伶最喜欢您。
玉伶最最最嗯
陈一乘抬起她的下颌便续上了之前的那个吻,咬住她的唇,透过她微张的口抵住她的舌。
这般湿吻着又后退着,玉伶再次倒在了床沿。
陈一乘的手臂撑在她的耳边,他的眼睛好似就此蒙上了一层暗色薄纱,浑浊且深不见底。
而自己又盛装在他的眼里,仿佛永远都跑不出去了。
他哑声问她:叫我什么?
再好好叫一声让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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