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很奇妙,坚硬的同时还有着皮肤的柔软,随着主人的呼吸清浅起伏,随宁一下子就红了脸,迅速抽开,难得恼了:“洗澡!”“好吧。”林深白叹了口气,似乎还很可惜。随宁脸到脖子处那都快红透了,都背过身子洗了。【我靠,这么刺激的吗?】888目瞪口呆。随宁也沉默了下:【是的……就是这么刺激。】心里默默感慨。林深白真骚啊。林深白使了手段,生拖硬拽着随宁也把他拽上了床。他非说学了什么按摩,要随宁享受享受。男生纤瘦的身子在他面前展开,因为羞赧不好意思,皮肤表层还浮上淡淡的粉。林深白微眯着眸,不客气地全部尽收眼底。手上动作却很认真,像个专业的技师。随着时间的推移,随宁紧绷的身躯也慢慢放松了下来,但他有痒痒肉,偶尔碰到小肚子,碰到腰腹那边,都会猛地一颤,指尖攥紧一下,才逐渐松弛。看起来就像是得劝自己一阵,才能不那么紧张。林深白痴迷地看着身下的美景,呼吸不自觉间就变得混浊了许多。突然,他也躺了下来,闷闷地说:“先不按了。”“?”随宁往他那看了一眼。林深白凑过来,俊颜放大在随宁眼前,黑眸紧盯随宁,可怜巴巴地说:“我没力气了,而且……”他拉着随宁的手,不断往下探。直到握住什么。随宁:……呵,火气真大啊。面上随宁却红着脸将手往后缩,红唇微抿,“那你拉我也没用啊……”“帮帮我。”林深白放低了声音,眼眸微垂,像只摇尾乞怜的大犬。“不对,”随宁像是在挣扎,臊得要熟透了,“你自己解决。”“帮帮我吧,就一会儿,”林深白顺从心意,含上了随宁白皙的耳垂,急不可耐地咬了咬,含糊说,“这在朋友之间,很正常的……”“如果之后你想要,我也会帮你……”“我们不是朋友了吗?你为什么都不肯满足我这一点小要求。”林深白可怜巴巴的,受欺负的模样没人能看出来他是之前那个脾气阴晴不定的总裁。其实这家伙的脸也长的很好,拿出去,说是比随宁小都有人相信。因为随宁的气质是偏温柔的,怯懦紧缩,一直往里躲,而林深白像自信的骄阳,轻狂高傲,张扬无比,理所应当地惹人注意,仿佛完全没经历过社会的打磨。随宁闭着眼,始终不肯回答他一句,但手指颤抖地往下探……碰到了林深白劲瘦的,极具少年感的腰肢,他猛地往后缩,像碰到了个大火炉。林深白双眸闪熠,藏下黑眸里深深压着的掠夺欲,拽了随宁的手,去了正确位置。……经过一番闹腾,随宁先一步睡着了。林深白毫不错眼地舔舐过他安静的睡颜,喃喃自语,全是醋意,“什么都要我自己来,真的一点都不想我的?”盯了许久,他恨恨地咬红了随宁的耳尖,嗓音低哑。“好不容易来见我一次,还要把我往外推,没良心的小混蛋……”随宁在美术馆里继续正常上班。其实除了没交到什么朋友以外,其他也都挺好的。因为有林深白这一层在,苏之秋和其他人打过了招呼,他们就没先前那样针对随宁。随宁自然是无所谓的,但不用平白去多干那些活,他也挺开心。美术馆周一时会闭馆,是大家难得的放假时间。等到了周日下午,态度不免都变懒散了些。快到闭馆时间,一个学姐检查着新送过来的画像,忽然声音一变:“这里怎么脏了?被染上了污渍?”她反复对比,确定湛蓝天空里比原作多了个小黑点,不是很大,却格外突兀。这座美术馆挂在国内一位才声名鹊起的画家名下,他走的是油画风格,爱画自然风景,用色很热烈癫狂,这种绘画风格前几十年并不被世人所接受,直到最近几年才被接纳。但其人性格极怪,完美主义到了极致,要求多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甚至要求平日里美术馆不允许容纳人数超过三十。纵然这里挂的大多是他不太有名的画,可倘若叫他知道了,肯定要大发雷霆。这可是不轻的失职,传到业界里都会叫人不齿,全体员工齐聚一堂。“怎么回事?谁弄的,”年龄最长的那个学姐正襟危色,严肃说,“谁做的主动承认,别逼我去查监控。”座上静悄悄的,都没人说话。学姐:“都不说是吧?这幅画是由随宁跟何涛负责的,你俩先来谈谈。”何涛是比随宁大一级的一个学长,微胖,向来很沉默的一个人。“不是我弄的,”随宁垂着眸,慢慢说,“我和之前一样检查好画像真伪细节,就把它放置在盒子里了。”“那何涛呢?”“是随宁弄的,我看见了。”随宁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眼眸里盛满了错愕,只见何涛信誓旦旦,义愤填膺:“我亲眼看到随宁把黑色颜料滴到了上面,然后就放进了盒子里。那时候我刚上厕所回来,本来还不确定,现在才知道都是真的!”“我没理由这么做。”随宁颤抖道。“是啊,但是你当时手里刚好拿着笔,我相信你估计也是不小心的,还抱着侥幸心理不会被人发现吧!”因为气愤,随宁脸都涨红了,“那证据呢?我要证据。”座上众人此刻看向随宁的目光都有些怪,大致含义可能为,想不到他还能做出来这种事。几番犹豫之下,学姐道。“可是那个房间里的摄像头……坏了。”作者有话说:感谢p-p、xunye、攒钱给间耳买高跷的推荐票,鞠躬。么么哒!这个世界二十章内应该还是能结束的,反正肯定比上个世界短啦,没那么大的剧情了。收徒学姐说出这句话时很纠结。毕竟那么些天下来,她对随宁也多少改观了点,但没想到会出来这码事。说真的,她暗自的心里也犯嘀咕,因为她是跟何涛相处了好几年的,平日里都觉得他人还不错。而随宁是半路加进来的美术馆,之前的名声也不太好,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定然是更怀疑随宁一些。况且即使真不是随宁做的,他们也得找出个凶手来,总之不能让罪名落到自己头上。“随宁,所以,是你做的吗?”学姐尽量平心静气,“如果是的,现在承认也不算晚,我们会替你求情的。”随宁苍白着脸色抬头看他们,眼里说不清是难过还是失望,看到没有一人为他出头,眸色逐渐灰颓了下去。他低低道:“……不是我。”“是不是你,找下证据就知道了。”另一个学长道,语气里怎么听都有点对随宁的不满。何涛劝道:“随宁,恐怕你当时也是一不小心,但确实是我亲眼所见……”眼见着随宁面色愈发灰败,像是放弃了所有希望,何涛心里松了口气。他知道随宁是个胆小的,还嘴笨,被污蔑了也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眼角余光掠了眼苏之秋,看到男生白净幼齿的脸庞上对他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何涛低头搅了搅萝卜样的手指,胸腔里的整颗心脏的跳动似乎都加快了几分。“我……的确不是我。”随宁抿着唇,踟蹰许久,道,“监控,我们去查一下监控吧。”但那个房间里的监控确实坏了。学姐为了面子,只能带着随宁过去。乌泱泱一群人去了监控室,负责看守的那位学长不无可惜道:“我当时好像注意到了,何涛确实是上完卫生间进了核检画像的房间,之后还比随宁先出来。”怎么看都是随宁更有可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