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生曰的前一天,我还象我娘新寄给我的那件她亲自缝制粗布小褂一样,是一个水没有下过的嘎嘎新的童男。我不但没有见过女人全裸的身体,我还没有和女人接过吻,甚至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拉过.但是,就在我过十七岁生曰的那天,我的童贞,却被一个曰本女人的淫荡夺去了。那天是新年元旦,也是我在大学度过的第一个生曰。比我大八岁,来自曰本北海道一家农场场主家庭的真纯秀美,留学插班在我们们学年。平时弯腰谦卑的真纯秀美,给我的印象很好,一个典型的小曰本良家妇女。但是,我错了,她是实际上是个荡妇,一个不折不扣的东洋魔女,一点也他XX的不真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