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裴琅舔着她颈侧那个浅浅的疤,又辗转到小乳上那颗硬硬勃起的肉粒,咬得红肿湿亮,白肉上一颗颗吮出的红痕,乳波轻颤,被他拢了捏在手里,乳肉从指缝漏出来,牛乳似的白腻。她一只乳陷在他手里,弓腰难受地扭动,“松开……”他反而一口咬下去,吸吮着顶端,恨不得吸出乳汁,同时手里也使了坏,分开下身肉唇,插在肉穴中的长指猛勾,外面两指在那珍珠顶端狠狠一拧。三处的刺激同时袭来,佳期只觉全身力气霎时散了,蓦地喘息出声,“啊!……嗯……嗯……”她声音渐渐低下去,两眼迷蒙地泛起水光,一身雪白肌肤发粉,小小的脚趾蜷起来抵在他胸前,任他予取予夺的一个小兔子娃娃,被他堵着小口亲了半晌,才晓得呼吸,慢慢喘了几口气,媚声呻吟,“你……你欺负够了没有……”裴琅跪在她两腿间,肩上扛着她的两个小脚踝,伸手去那汁液横流的小嘴里抠弄,“恐怕才刚要开始。本想今日饶了你,谁叫你流这么多水呢?不好生浇浇花,倒显得本王唐突。”蘸了满手花液,抹在那粉嫩紧缩的菊眼皱褶上,轻探进一个指尖,佳期已经慌得胡乱扯他的手腕,“我怕疼……这个疼不疼?”他笑着亲了亲她,“佳期大了,倒会助兴。”他探手到榻下去。这是主帐营,军中将领不乏爱玩的,管事的素来都备着干净东西,他取了浣肠的物事,顺手调了浣肠液,轻掰开她两瓣小屁股,将那细管插进生涩的小菊眼里。滑腻温热的液体灌了进去,佳期紧张得发僵,偏偏他一边灌水,一边在那皱褶四周拨弄,笑话她:“是不是想泄?”佳期难受极了,攥着他的手一声声哼,控制不住后头那饱胀酸痛的感觉,娇吟着求他,“嗯……涨,不舒服,太多了……嗯……我要哭了……!”灯花晃了晃,裴琅拨动她下头那张小嘴的两瓣肉唇,将摸到的满手淋漓沾在她唇上,伸进那张红唇里搅动香舌,低声笑着:“还没插后头,前头倒流了这样多的水。小佳期,你是不是小骚货?”他言语孟浪,佳期被激得格外敏感,下身那处小穴不住抽缩,后头含着细管的菊穴也颤颤翕动几下。她真的要哭了,掐着裴琅的手,“我忍不住了……嗯……太多了……”裴琅抽出细管,把她抱起来下地,搂在怀里慢慢哄,哄小孩子睡觉似的。她后头又撑又涨,不多时就把头埋在他怀里耍赖,“我不要,你让我……”“让你怎么?”佳期羞得说不出话,咬牙硬忍,两腿死死绞着发颤,屁股上湿淋淋的尽是香汗。偏偏裴琅又拿了细细的软刷捅进去,坏心眼地慢慢旋着顶弄,那细软的绒毛在从未开垦过的肠壁中剐蹭,带出一阵阵异样的酸软。她禁不住轻轻呻吟一声,“嗯……不要动那里,痒……不要再捅了,我难受……”裴琅笑她:“小东西,不害臊。”约莫再过一炷香的时间,裴琅方才打开她的腿,“好了。”佳期尚未反应过来,只觉下头一松,热液不能自控地喷洒泄出去。她惊叫一声,霎时连耳朵都红透了,羞耻得头都不敢回,裴琅反倒从后头亲她的脖子,“害羞了?”那药水里掺了些催情的东西,热液甫一离开身体,后头陡然变得空虚起来。佳期难受得将小小的雪臀摇来摆去,“我、夜阑……我……嗯……我怎么了?”裴琅腿间性器早已昂扬灼烫,他摸了一把她腿间花液,尽数抹在那粗壮头顶,又引她去握住那东西根部,哑声道:“你动情。”手心里的阳物一掌难以环握,掌心贴着那上头虬结的青筋,阵阵跳动着。佳期手足无措,握住了那湿淋淋的东西,顶上自己腿间花穴小孔,被他按住手腕移过会阴,在那又粉又皱的小菊眼处刺弄着,“错了,是这里……”佳期已顾不得什么,被他将两腿扛在肩上,一点点挤进那狭小的洞眼去。他动作轻柔小心,佳期仍是疼,半是呻吟半是媚叫,“慢一点……嗯……嗯……”待得挤入半根,裴琅牵她的手下去,叫她摸那处菊眼里挤出的清澈肠液,“看,你喜欢。”佳期已通红着脸仰直了脖子,“嗯……唔……”就着丰沛的润滑,裴琅慢慢抽动起来。菊眼比前头花穴更小,加之肠壁狭窄,那巨物填充抽送的感觉强烈得近乎灭顶。佳期想要合拢腿,却没有力气,全身发软,一条腿掉下来,被他捞在怀中,顺势将人扯到怀里,惩罚似的冲汁液淋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咬什么咬?刚开苞就这般淫荡,今后可还了得?”雪臀被他一抽,里头受到挤压,霎时一阵酥痒麻软,佳期哆哆嗦嗦地泄了身,软在他怀里,喉中溢出娇媚的哼声,“呃……嗯啊……”旁边摆着侍卫方才端进来的吃食,食盘中是一壶酒和一盘冻的奶果子。裴琅伸手拿来酒壶,自仰脖饮了一口,只觉酣畅淋漓,再无奢求,手里握着她的脚腕,忍不住吻了一口,“小妖精。”佳期仍在惦记他的伤,伸手去夺,“你、嗯……你不能喝……给我……”冰果[h]佳期大口喘息,下身大敞着,被他摆弄得毫无还手之力,淫荡横陈在灯下,后头那小洞眼一下下咬啮着他的性器,前头的花穴里也鼓动得流出花液,小核肿大,诱人极了。裴琅看了一会,眸色渐深,将那酒壶细长的壶嘴探进花穴中去,在她骤然响起的惊叫声中俯身下去,将人吻得吚吚呜呜的,方才哑声解释:“佳期如今多了一张嘴,可本王不能喜新厌旧,总得雨露均沾……”酒壶中的酒液冰凉,尽数倒在体内,隔着一道肉壁,便是火热抽送着的后穴。冷热相激,佳期呜呜地哭着,被他插得躲不开,又有一只大掌在她被酒液撑得饱胀的小腹上揉压,不几下就夹紧两腿,含着一根阳具和酒壶嘴强烈地抽搐起来。“嗯、嗯、啊!……夜阑!唔……我不行了,我、我会死的……不要压我,我、我……嗯……好涨……把酒弄出去……嗯……”裴琅闻言果然将那酒壶抽出撇开,却不等酒液流出,便提着她的两腿,叫她下身整个悬空地倒吊起来,肉棒仍在菊眼插着肏弄,弄得她浑身软软颤着抽泣,“说、说好的弄出去……嗯、嗯……你坏……!”裴琅笑道:“酒就这么一壶,怎么好浪费?让不让我喝?”佳期乳肉都在一波波颤,扭摆腰肢娇吟着,颠三倒四地答:“让……不让,你不能……嗯……呃……”“到底是怎么着,太后娘娘给个准话?”“我、我不准你喝……嗯……弄出去……呜呜……受不了了,求你……弄出去……”裴琅笑嘻嘻地捧了她的小屁股,一面就着黏腻肠液猛力肏弄,捣得那小菊眼里咕叽咕叽水声淫靡,一面拿了一只冻奶果子塞进花穴里头去。那奶果子个个都是圆溜溜的,樱桃大小,一化冻便成了浓稠的奶汁,只是冻得梆硬,一进入温暖的女体,便刺得她蓦然尖叫,“啊……凉!”一股清亮酒液被奶果子挤出来,又因她被直扯着屁股倒吊,那酒漫过前头的小核,又漫过软软的耻毛,顺着小腹一溜蔓延到乳尖去。裴琅肏干着,一手捏着臀瓣,另一手又塞进几只奶果子去,“恭敬不如从命,这不就弄出来了?”酒液混着淫液,湿淋淋弄了一身,佳期一叠声呻吟,“啊……凉,太凉了!裴琅,我、我要不行了,受不了,太、太多了……嗯……嗯……”裴琅后头肏着菊眼,前头揉着花穴,看那乳白的奶果子在撑开的洞穴口若隐若现,看她晕红着脸柔声呻吟,简直如在云中般得意畅快,慢条斯理地碾磨着,“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