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粒乳尖粉红欲滴,硬硬摩挲着他胸前肌肉,触感极香艳,叫他底下蓦地又胀大一圈,底下搅得越发咕叽作响,淫液从二人交合处渗出,丝丝缕缕飘入水中。她在水下还是害怕,扭着细腰,双腿款摆,足尖不断蹭到他敏感的腰眼,逼得他狠狠往里插弄。那灼热硕大的性器在她身下狭窄的肉缝里捣送,每每捅到最里头的花口,满腹酸痒胀痛,却也带着丝丝缕缕的情欲,那处花穴里头的媚肉死死裹着,吮吸拍打。樱桃[h]佳期许久喘不上气,头脑里渐渐一片空白,身上脱力,松了咬啮的嘴唇,缓缓向后靠去。她已睁不开眼,迷茫地漂浮在水中,全身白腻的肌肤都泛着潮红,腿根紧紧抽搐着,正是求生不得,又欲仙欲死的模样。裴琅勉强抓出几丝神智,晓得她已经到了极处,再受不住了,于是伸手掐住了她的腰,另一手去捏她下身肉缝中隐藏的小珠,身下不断大力撞击,将阳具直捅到肉壁里头最碰不到的那处地方去。那里头的软肉不断蠕动颤缩,性器抵进去的感觉近乎失魂落魄。纵是裴琅敛着热欲,也已失了分寸,只最后猛一耸腰,热烫的阳液就这么全喷溅在佳期身体的最深处。佳期闭着眼睛,猛地一僵,全身都颤抖起来。水底的波纹蓦地颤动起来,随着她身下的抖动,被带出一股股急速喷射的水流,随着身子抽动,一波波柔暖地圈住男人的腰腹。这高潮来得激烈无匹,佳期已全然失控,下身不断喷着水,腿根软肉挛缩着抽搐。未等她呜咽出声,裴琅一把捂了她的口鼻,将人向上一带,轻搁在池边,皱眉看了一阵,见她一动不动,于是拍了拍她光裸的脊背,给发脾气的小孩子顺气似的,“上来了。”清凉的空气陡然注入肺叶,佳期呛咳几声,突地抬手掩住了脸,背对着他,背脊微微颤抖,显见得是哭了,可身下那处仍在翕动着吐水,清亮的水泽混着粘稠的白液丝丝缕缕从腿根漫下臀缝,沾得粉红的臀瓣一片湿滑。她腰肢玲珑,这样蜷着本是凹凸有致,十分勾人。裴琅这么垂头看了一阵温香软玉的后背,药力虽犹未散去,额顶仍阵阵抽痛着,却也强自忍住了,将佳期从硬邦邦的地板上拉起来收进怀里,轻拍了拍,“不哭了,是本王的过失,方才没留意……不哭了。”说着探手下去,两指拨开湿滑的肉瓣捅进花穴,缓缓抠动,按住她扭动的腰,将那坨粘稠的白精抠了出来。佳期像是不想让他碰自己,用力挣了几下,终究身上没有力气,只咳了一阵,把他的手打开,“我要喝药。”那些药十分伤身,裴琅这些年里只有一次没控制住,数来是五年前了,佳期毕竟后怕,还是吃了药。她那时身子亏损,难受了好几天,大夫在外头跟青瞬说:“这药寒凉,气血两亏者不可多用,否则恐有无后之虞——不过若是娘娘,也便罢了。”那次佳期蒙在被子里哭了很久。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从来没想过要生一个小孩子,大夫那话说得也并不尖刻,但她就是很难过,好像是被人夺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那时裴琅没说什么,但后来他从来不会射在里头。裴琅顿了一阵,终于把目光从她绯红的脸上移开,起身去外头吩咐了几句,转而又回来,拿干衣物将她裹起来,“等一会。”佳期脸上仍是红红的,全身都脱了力,四肢软绵绵,腰上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裹着衣服垂头坐着,任由他摆弄。裴琅手笨,胡乱擦了擦她的头发,终究捏了捏她的耳朵,“行了。算我方才不该把你留下折腾,道歉成不成?”佳期别过脸去,“若说不该,王爷不该叫我来,更不该叫我等。”裴琅脾气大,向来不会忍气吞声,见她非但不哭了,还有力气还嘴,当即“啧”的一声,从后脑勺戳了她一指头,“好不容易出宫一趟,还要本王当和尚不成?”佳期一句“朱小姐不会让王爷做和尚”到了口边,又觉得很没意思,干脆咽下去了。裴琅大约累极了,脸上透着苍白,也懒得说话,只靠在椅中发呆,屋里只有水波撞击木板的声音。过了很久,佳期道:“王爷从前不跟那些人来往。是为了什么?”裴琅懒洋洋扫她一眼,“你就当是为了朱紫庾。”佳期点了点头,出神道:“王爷既然这么说,就不是为了朱小姐了。那些人一向有结党的意思,王爷做什么要掺和?”为免王权旁落,本朝严禁官员结党,一经发现,定然是以大案处置,到了裴昭本朝,更是几近严苛。裴琅觑她一眼,“你怎么知道不是为了她?”这些天的事乱糟糟的,毫无头绪,但隐约几根线头攥在手里,只觉得轻飘飘的。佳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直觉自己没想错,回嘴道:“王爷分明知道是谁把她撂下马来,不也不过如此?王爷不喜欢她。”裴琅大概懒得理她,抑或是被她说中,总之没有接话。佳期拈一枚樱桃吃了,见裴琅在看,也拿一枚递到他唇边,挑了挑眉。她的眉眼生得尤其好看,长眉这么一挑,更是媚态横生,烟波滚露一样荡开,素面朝天,越发掩不住珠玉光采。裴琅偏头躲开,皱眉道:“甜腻腻的,你自己吃。”蜜饯佳期懒得再像块牛皮糖一样去问他“这樱桃是不是特意给我的”,只嗯了一声,默默发呆,脚尖拨进池水,被泡得粉嫩嫩。门被敲响,陶湛送进药来,佳期接过那只陶碗,看见药汁黑漆漆,忍不住皱起眉,但也没有办法,只得端起来喝。她素来怕苦,这种药尤其苦,刚抿了一口,便觉得鼻子一酸,赶紧拿开。裴琅看她皱着小小的眉头坐在那里发愁,竟然说:“不想喝干脆就不要喝了。”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佳期一下子变了脸,索性端起碗来一仰颈,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樱桃吃完了,裴琅在满世界找蜜饯糖果,佳期理也不理,披了衣裳便走。外面照样风大,她身上热烫,又有汗,被风一吹便是一个寒噤。身后裴琅快步追了过来,展开毛氅浑身一裹,劈头盖脸骂道:“这么大的风,不要命了?”佳期也不答言,径直低头向前。裴琅道:“你发什么脾气?要喝药的也是你,怕苦的还是你,回头谁替得了你难受?个子一丁点,脾气比山还大——哭了?”他说话间才看见佳期满脸是眼泪,眼睛哭得通红,睫毛上都挂着碎碎的泪珠,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红润的嘴唇上已经被咬出了一痕苍白的牙印。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掏帕子,“又发什么神经?这外头是什么风,吹得皴了,这脸不要了?”佳期死命推他,仍然不说话,只是拳打脚踢。裴琅倒不动气,只胡乱擦她脸上的眼泪。他手上没轻没重,佳期本来就吹皴了脸,一擦就疼得厉害,更哭得停不下来。裴琅像条坏极了的恶犬,总是摆脱不掉,她索性连踢打带骂,“……什么叫不要喝了?要是真有了怎么办?你又不会管我,反正我没爹没娘,全天下只有我最好欺负,到了什么地步都怪不得别人……”这一次她哭得厉害,越说越是难过委屈,抽抽噎噎话不成声,被夜风撕扯来去,听着叫人揪心。山中夜晚冷得很,这么哭下去不是办法,裴琅只得把她拦腰扛在肩上向前走。佳期还没消气,腰被他死死扣着,仍然在狠命捶他的肩背,“反正只有我是一个人,到死都是一个人……天下人都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我要是真的有了,只好自己去死,做鬼都不要放过你……”裴琅猛地站住脚,头也不回,“不准说这样的话。”他反手狠狠拍了一下她的背,“不会有。但倘若真的有了孩子,顾将军的女儿,难道成日想着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