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屏风上的影子,两人都各自站得笔直,裴琅身后捏着折子,似乎在认真交谈,实则他们凑得极近,裴琅的鼻息就碾在佳期的睫毛眉端,逼得她睫毛颤颤几欲闭眼,越发急得脸红耳赤。而他不慌不忙,轻衔住她小小薄薄的耳朵咬了一口,吐息模糊道:“把你的什么事告诉她?小太后娘娘,说说看。”佳期呼吸一滞。她耳朵上最是敏感,被他粗糙的舌尖一舔,几乎全身发软,站都站不住,裴琅眼疾手快,暗暗托住了她的腰,使得他们投在那屏风上的影子岿然不动,口唇却含着她凉凉的小耳朵嘬弄,“娘娘有什么事好告诉她?告诉她什么?这耳朵,还是这腰、这肩膀、这两只小白桃子、还是下头那张吃不饱的小嘴?”佳期最怕他言语孟浪,总觉得这样的裴琅陌生得害怕,偏偏男人就喜欢这样,撩拨得她面红耳赤。这下几句话落地,她彻底连腿都打起了抖,话音发颤,死死咬着牙,“你……混蛋,你刚才……”她被弄得忘了怎么骂人,急得脸都红了,却恶狠狠地瞪他,“可惜极了,遇刺的不是你。”她的耳朵被裴琅湿热的口腔含着,舌头灵巧地钻弄,他笑道:“本王就当娘娘是担心本王,这好意本王心领了。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本王该拿什么还娘娘呢……?不如……”佳期的腿打着抖,忍不住往下滑,偏偏裴琅提着她的腰,舌尖游鱼泥鳅一般钻进她的耳廓,鼻息撩起酸痒,舌尖撩得暗涌一波波腾起,她懵懵然感觉两腿间那处的肉缝里似乎在涌出绵绵不绝的液体,凉凉地蹭在两腿间。衣裳密密挡着,裴琅看不见也摸不着那处的风光春潮,却早已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见她眼底都盈了春泪,不由嗤嗤笑起来,“看来,娘娘也欲浪得紧,倒和本王想到一块去了。”她双腿绞着,站立不稳,而他的另一只手蛇似的滑到了她身前下腹上,技巧地按压着,指尖时不时蹭过末端的幽密,声音笑着,“你抖什么?别怕啊……这光天化日,本王就是在这里把娘娘办了,他们只要看不到这活春宫,也只会越发觉得咱们清白……”佳期夹紧了腿,已喘不匀气,“别……你别动那里……”舌头啮咬耳廓,恨不得探进她脑中似的湿漉漉地钻着,“别动哪里?”————一个咸湿的加更幸事[微h][尺度小,慎买]佳期就像神魂出窍一般,难受得浑身发烫,眼前景象都花了,只觉内里空虚得无以复加,茫然想起,这是到木兰山的第一天,裴琅出入她这里,再不用层层宫门拦着,加上他本来就花样多,她这几日又不知道要受什么欺负。可他素来最清楚要怎么弄得她神魂颠倒,就像现在……下腹猛烈抽动着,渴望着情爱欢愉。她无意识地将小腹迎向他的手,意识到自己分明是在邀欢,又强令自己停住,声音带了哭腔,“别、别动……他们要看见了……”隔着重重衣衫,他滚烫的大掌在那酸痒空虚的皮肉外大力按压揉捏,揉得一波波春水涌出,她唇齿间不自觉地溢出低不可闻的嘤咛。他搅动着她的小耳朵,含糊道:“今日劫后余生,本想看看太后吓着了没有,现在看来,倒是生龙活虎……”舌尖搅弄得水声叽咕,在她耳中却是惊涛骇浪,她快要哭了,“好响……你不要再咬了,小声一点……”她已乱得分不清真幻,这下她当真出了声,虽然她声音跟蚊子叫似的,只是很小的一声呻吟,裴琅却猛地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别出声。别急,我这就送你去……”佳期身子软得像条小蛇,寄生草似的紧紧贴在他身上,露在外面的脖颈已泛起潮湿的粉红,身上不断地轻颤着。他的掌根按着她暖暖软软的小腹,那禁忌的三角地带正一阵阵抽搐着,邀请进一步的侵犯。他只咬住了她充血的的耳垂,含在口中,密密地咬下去,“佳期,去……”疼痛酸麻交叠着从他舌尖四散开来,如烟花光点进入血脉,佳期整个人被炸得一颤,下腹猛坠,湿热的花液从肉缝中流下,被裙子遮住的膝盖内侧上,有粘稠的液体慢慢蜿蜒而下。潮尖的一瞬过后,她连呼吸声都抖了起来,一声声呻吟如同幼猫哼叫,就这么被裴琅咬弄着耳朵抛进了欲海情潮。可他不过就是要告诉她,“你想得美”。就算他如今有了朱紫庾、今后有了正牌王妃,他想要佳期伺候的时候,她还是得被他弄得颜面无存,不管她说什么都没用。佳期心里明白,在裴琅心里,她反正早已经坏透了,不在乎多加一点不堪。外面的人仍在等着,话音若有似无,从屏风下绕进来。朱添漫似乎在问青瞬:“今日出了大乱子,陛下和太后吓着了不曾?”青瞬笑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只是阵仗大了些。”朱添漫一哂,“原来如此。看王爷动了那样大的肝火,我们还当是有多大的事,底下的人被训得头都不敢抬……”青瞬道:“朱小姐在车上,王爷着急也是情有可原。”佳期顾不得去听,耳中暖热的舌头拍打着耳廓甬道,犹如有一条小鱼在耳道里永不停歇地钻动一般,恨不得要摇头摆尾钻破耳膜,那酸痒感令她全身发软,再咬不住呻吟,强自抑制着,在迷朦中嘤嘤娇喘,“嗯……你出去……”示威似的,下腹上热烫的掌根又是一按,下头被肉唇包裹着的珍珠早已湿透,这下又是被挤弄得一颤,快感的潮水蓦地卷土重来,佳期腰肢不自觉绷紧,脚趾都蜷了起来,更是站不稳,摇摇晃晃,几乎要倒向屏风。裴琅偏不肯扶她,只咬住了她凉凉的耳垂,用了力道,稍微一碾。佳期痛得骤然清醒,忙抬手拽住了他的袖子,勉强站直,虽然羞臊得想哭,声音却媚得滴出水来,“别弄了……他们要看见了……”她耳朵被舔弄得红粉欲滴,娇娇怯怯,叫人爱怜,耳垂上没有耳洞,却有一痕牙印,颤栗地等待侵犯,惹得裴琅低头含进嘴里,嘀咕了一句,“恨不得世人都是瞎子。”耳垂格外痒痛,缠绵的快感却如水银般散入四肢百骸,佳期再说不出话,眼睛都睁不开了。那根大舌头舔吮着她耳朵的每一道沟壑内里,红红的耳廓边缘被舌面上粗糙的纹路不停刮起透明的银丝,灵巧地绕着裹着薄薄皮肉的软骨,意兴淋漓地勾舔吮吸,又没有一丝声音。裴琅只盯着佳期迷乱绯红的表情。她眉头紧紧蹙着,下唇被咬得发白,面颊上却是两团绯云,昭示着不与人言的风光。不用去看,都知道衣衫下的潋滟春色,雪白细长的两腿中间有一道小小的窄缝,艳丽的肉口湿糜得一塌糊涂,正翕动着吐出花液来,淫水滑滴,沿着腿下滑,薄软的腿根肉细细抽缩着,是她高潮时才有的娇艳模样……他按着她的小腹。衣裳是半湿的,凉津津地攥在手里,他方才听闻太后车马遇刺时,头脑里“轰”的一声,几乎握不紧马鞭,射出那一箭时,心里几乎是茫然的,他不知道车里的人究竟如何。可大约厄运缠身久了,总有一二幸事,她不过是被朱紫庾弄湿了衣裳。她的腰总是这样有点凉,不过极细软,眼下却绷得死紧,只能仰赖他掌心的温度,呼吸几乎都停了,三魂七魄被耳中不断的舔舐抽离了肉身,浮在空中的某处虚无,在白光里不停疾速旋转,她只觉身下一热,那处肉穴里头的软肉失控地收缩蠕动,猛然间,倏然在看不见的地方迸溅出一道透明的水流,热液沿着腿根不停地涌流下去,竟就这么被他按动舔弄地泄出了如许春潮。她身上剧烈地抖了起来,被裴琅强自按住,扣在怀里,“别抖!真要叫人看见了……没出息。”濒死般的酥痒快意淋漓尽致地渗透进每一处骨缝,佳期全然是涣散昏茫的,口中极低地嘤咛着,神志却安静地漂浮在空中,有许久听不到一丝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