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现在就像是做梦一样,很不真实。
“倾爷,我今天好看吗?”司景问。
薄倾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司景的面色微白:“倾爷,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一时糊涂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薄倾依旧没有理会司景。
司仪说了开场白,然后问司景是否愿意嫁给薄倾,一生一世对薄倾好。
司景含笑回答:“我愿意。”
司仪看向薄倾,问薄倾是否愿意。
薄倾顿在那里,沉默不语。
司仪又重复了一遍,跟薄倾是否愿意娶司景,薄倾依旧没有说话。
司震的面色暴怒:“倾爷,婚礼上有那么多司家的亲戚朋友,难道你想让我的女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脸吗?”
司景的眼眶红润:“倾爷,说你愿意啊,你赶紧说你愿意啊。”
薄倾轻掀薄唇,声音寒凉:“我愿”
都城大楼,顶楼。
傅舟山趴在地上,晕睡了过去。
他睡了好久好久,醒来的时候,后背的伤口已经结疤了。
“你醒了。”陆晚人淡漠地看着傅舟山。“你睡了足足三天。”
她还以为傅舟山这一觉会永远地沉睡过去,再也不会醒了。
没有想到,傅舟山居然自己痊愈了。
傅舟山爬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说:“没有想到,我居然好了。”
陆晚人说:“你身上黏糊糊的,还有很多血迹,赶紧去洗一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