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薄倾缩在书房的角落里,疼痛难忍。
他彻底病发了,彻底疼到站不起来了。
他蜷缩在地上,就像一个被人丢弃的玩具一样,无比地可怜。
他看了一眼镜子,从镜子里看到了那个蜷缩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自己。
他勉强站起来,大步走过去,一拳砸在镜子上。
砰!镜子碎得稀巴烂。
“啊!”与此同时,薄倾大叫一声,叫声悲伤,痛苦。
一块又一块的玻璃碎片,一遍又一遍痛苦的叫声,越显可怜。
薄倾看着玻璃碎片中的无数个自己,猛咽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偏开头去,面向墙。
疼,他真的好疼啊,全身都疼。
疼的同时,还有一股奇怪的感觉。
他好需要陆晚人上次给他的药丸啊,他好需要陆晚人的怀抱啊。
他死死抓着拳头,一直在强撑着。
他已经撑了一天一夜了。
“晚晚,晚晚。”薄倾深情地喊着陆晚人的名字,他是多么地渴望陆晚人能出现,能来帮他。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倾爷。”
薄倾回头,只见宫柔萱正躺在沙发上,她娇媚地冲他笑着,朝他招着手:“倾爷,来啊。”
疼痛和难受侵袭着薄倾的头脑,薄倾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视线也是模糊的。
他看着宫柔萱的脸,以为那是陆晚人。
他冲宫柔萱柔柔一笑:“晚晚,晚晚。”
他踉踉跄跄走了过去,心里甜甜的。
他的晚晚还是来的,他的晚晚心里还是有他的。
宫柔萱看着薄倾,身子重重一震,无比地害怕。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是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