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意秋站着听了一会,面色微愣,走到司湛旁边站着,站了一会,旁边俩人还在说话,几分钟后,唐意秋又走到她们面前,好几个几分钟过去,唐意秋走到了时欢的身边蹲着。
然而,还是没人注意到她。
“是这样啊,难怪,司老师你刚刚表达情绪的时候,眼神特别好,我特别佩服你。”时欢刷刷在剧本上写下一排字,“那你看看这里怎么演比较好,待会我这一幕戏怎么动眼神比较合适。”
“这个啊,你得用动作。”司湛刚要接过她手中的笔,就听着一声轻咳,他偏头看到一对冷眸,手指一抖。
“唐老师,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死我了。”时欢也听到了声音,疑惑地看着唐意秋。
“路过。”唐意秋说。
“哦。”时欢道,“我在记笔记,司老师很厉害,司老师,你……”说着,她扭头一看,就见着司湛抱着椅子跑了,速度特别快。
时欢:“………………”
唐意秋不紧不慢的,拿过她剧本,看了一遍,把自己的字挤在司湛前面,在上面刷刷写了一排字:“你再不拍好就输了。”
时欢本以为她会提点自己,没想到是写这个,气的只瞪眼,“我才不会输!你太没情趣了!”
“噢。”唐意秋把剧本还给她,好似有些纠结,随后低声道:“我也可以教你。”
“不需要。”时欢抱着剧本气蹬蹬的走了。
“琢磨好了吗?”陆百生问道。
“好了。”时欢点头,深吸口气,又朝着唐意秋的方向撅了一下嘴,态度十分嚣张。
大制作就是不一样,镜头抓的太紧,她闭着眼睛,把一切排空。
她是一个暴君,什么事都干的暴君。她是九国最后一个帝王,她爱美人,她爱戏弄凡尘!
“《狐生纪》第一场第七镜,六次。”
镜头推进,时欢靠着龙椅,看着台下要刎剑的臣子,忽地伸手把舞女搂了过来,在她脖子上嗅着,“对,你一家都是忠烈,死了不值得。”
台下的大臣连连磕头,“谢圣上饶命!”
话音一落,却是一声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