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不,求你不要……”
俩人的语气都颤抖着,呜咽着,我知道小皮的关键时刻到了,我看到他熟练的用耻骨顶住我娇妻的屁股,撅着他那黑不溜秋的小屁股,进而猛地向前挺进……“啊……”
我听到可可一声轻呼,继而又被小皮勾过脑袋去亲在了一起,我听到小皮喘着野兽般的气息,我清楚地看到他下身有一个插入的动作,而且还是一面舌吻着我的爱妻一面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竟没有去阻止这一切的生,虽然早已在脑海中无数次意淫这样的画面,但现实强大的视觉冲击感还是让我浑身感到一阵阵虚脱般的无力,我知道即便我可以阻止这个乡下孩子对我未婚妻的侵犯,却也挽救不了我的爱情和婚姻。
我能做什么呢?冲进去狠狠揍这孩子和贱女人一顿,再把小皮送回乡下,然后让我全家人都知道我连自己老婆都没看住,让一个乡下孩子得了手,连我老婆未来肚子里的种都不一定是我的。
我甚至不敢面对这个孩子胯下那根生的驴儿一般粗大的玩意儿,它让我感到自卑,让我觉得自己拥有的一切在它面前都显得自惭形秽,男人的生殖崇拜是与生俱来的,这也是小皮这些乡下孩子小小年纪就懂得用胯下的东西去取悦和征服女人的原因。
我一面紧盯着手机屏幕里的一切,一面趴在床上,模仿小皮的姿势用下体摩擦着床单,这样的代入让我感到刺激,也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我才能感到自己的灵魂正通过小皮的身体征服着我的娇妻。
“呼哧、呼哧……多好的小屄,裹得老子鸡吧快活的不得了!”
小皮又是一个挺身,应该是把整根鸡吧送进了可可的身体,我看到可可浑身一个激灵,伴着一声轻哼,整个上半身如一张弓般硬直地后仰,我第一次觉得那一对不大却挺立的双峰那样诱人,两颗饱胀的红豆鲜嫩的仿佛要滴出乳汁。或许对她来说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粗壮有力的男体进入,下身传来的阵阵充实感也激着她潜在的女人味。
我猜想趁这档儿,小皮不老实的两只手也趁机揽住可可双峰,这一揽,仿佛揽着了这世上最美的物件,这小子定觉得手里揉捏着的这两件宝贝儿说不出的充实、紧致,忍不住让他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只想要玩爆她一般,胯下的玩意儿被刺激的像是又涨大了几分,让他又卯足了劲儿将那玩意儿往里边又送了几分。
我清楚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蜜穴的好处,当你把自己的家伙送入她的深处,顿时便会感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尤其是小皮粗壮的鸡吧紧贴着她的肉壁亲密摩擦,从背后手揽着女人入怀,眼见着挺立在女人胸前的双峰也随着自己有力的冲击而跌宕起伏的摆动,那凹凸有致的身姿在这黑暗中也一样显得性感、妖冶,男孩兴奋地龇牙咧嘴,时而忍不住抓住她饱满的乳房使劲揉搓,时而又揽过她的脖子和她激吻。
“嗯哼……嗯哼……不要,不要……要、要……”
可可上半身看似仍在抗拒,但下半身好似正迎合着男孩的侵犯,伴随着女人那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个小圆臀每次一翘、一抬,都像是接纳、吞吐着那根霸道孔武有力的鸡吧在自己体内长驱直入,意乱情迷之间让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要还是想要。
这个年纪孩子的性能力仿佛永不耗竭的永动机一般,小皮的坚挺的下体就像一具充满了活力的打桩机,黑暗中他那小小的腰身和屁股不断耸动,向着身下的女人起冲刺,每一次的冲刺都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人嵌进他壮实的小身板里一样,俩人的私密器官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可可的一声声闷哼,听得出虽然竭力憋着声音,但那一声声确是女人心底里的呐喊,那时我和她做爱时从不曾有过的。
“哦,哦,这大奶子、这大屁股,舒坦死老子了!俺的好嫂子、亲嫂子,你,你说,俺鸡吧大不?稀、稀罕俺的鸡吧不?”
“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不要、不要,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嘿嘿,是不是让俺的大鸡吧爽死的!”
“要,要,要亲亲、亲亲……”
看这孩子,一面侵犯着我的未婚妻的身体,一面还用各种下流的言语亵玩着她的尊严。再看可可,趴在床上同这个乡下孩子以这种近乎动物交配般的姿势毫无廉耻的交合着,一面竟然还回过脖子来主动向他索吻。
“啊啊,不行了!太爽了!老子要射!”
“啊……不行,你快出来!不能留在里面!”
这样激烈的做爱方式,终于让小皮憋不住了,而从他下体抽插的力度和频率上,可可也像是本能地觉察出什么,我见她支起身体想要挣扎着往前爬,但显然逃不脱人小鬼大的小皮的魔爪,只见那孩子眼疾手快死死环抱住她的身体,屁股用力向前拱着,一次次享受着内射的快感。
要知道,因为承担不了未婚先孕的后果,我和可可平日里的性生活都是小心翼翼做好防备工作,可谁知我娇妻蜜穴里留下的第一个男人的精液竟然是别人的,还是个乡下孩子。
我整个人倍感无力,眼眶和下体都同时失禁了……“你、你干了什么!你是爽了,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可可又气又急,在小皮身上又捶又打。
“嘿嘿,反正都是俺们家的种,俺哥又不亏。说不定他还不行,俺就给他代劳咯!”
小皮一副无所谓的口气,只见他缓缓拔出鸡吧,还想抱着可可亲嘴,被可可一把推开。
我听见可可跑出小皮的房间,进而冲进卫生间里,我听见她的哭声淹没在淋浴的水声里,不知是想把下体的脏物冲洗干净,还是想把身体的污秽都冲洗掉。
小皮爽完了,也就没心思搂着她说那些动听的情话,这死孩子玩弄过我的妻子,竟然自顾自地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屏幕映照着他那稚气中透着邪气,正一脸的洋洋得意。
不知什么时候,我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感觉可可在卫生间里呆了很久才出来,继而静静地裹紧被子缩在床沿的一角,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和鼻息中带着的哭腔,但我再也不会伸出手去拥抱她已经脏了的身子。
谁能想到,两个高学历的成年人会被一个乡下孩子玩到这种地步,不要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对于那些不受法律和道德约束的孩子成年人是很无力的,就像《伊甸湖》这一类的电影里说的那样。
第二天一早,我听见可可静静地起床穿衣,本来她早交班的时间就比我早一个小时。
她悄悄关上房门,也不知是怕惊醒我,还是怕惊醒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