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无法抗拒这突然而来的牵引力量,双脚被一字型撕扯。汤文借着一拉之力,被绑在一起的双腿猛然弹了起来,两膝用尽全力,撞在了老七的胯下。
男人最重要的那个部位,它。哦!
“嗷……”这声音悠久绵长,如果土砖房外半里之内有人的话,会以为有狼。
黑皮愣愣地站在那儿,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做,比他能打几倍的老七,已经以双腿劈叉的姿势坐在地上,在老七胯下受到重击的时候,汤文连让他用手捂着痛处的机会都不给,仍旧用死力拉着他的那只重脚。
“放开!放开……,求你了……”老七的声音越来越弱,也越来越惨。
汤文双手抬起,重重地将老七推了出去,嘭咚,老七仰面摔倒,双腿竟再难并拢,小抽筋不断,躺在那直哼哼,不过片刻,就晕了过去。
“一巴掌,两脚,奉还给你了。汤文丢下了一句连他自己重生之前都不相信能够说出的话,当一个人拥有绝对力量和信心的时候,王霸之气便自然散发。
没人注意到张雅看着汤文的眼神越来越复杂。汤文从最初的老实到后来的淡然再到小流氓式的油嘴滑舌,而现在又是这种暴力的强悍,加上他为了救自己而宁愿进入贼车,这一切都让张雅的内心不断地被触动,想到刚才和汤文嘴唇相碰,脸色竟不由得通红。
“黑皮……”汤文扭过头来,很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味道。
“什么?你小子找死!”黑皮反应了过来,刚要迈步操起酒瓶,却听见汤文后面拖了长长的一个“哥……”字
连起来,仍旧是黑皮哥。
“黑皮……哥……”汤文大口喘着粗气,“老七……呃,他妈的,脚太狠了,我……啊……我怕是胸骨裂开了,黑皮哥……你帮帮我,我给你的报答……就是……你可以随意享受这个妞,我一定不说出去。老七也晕了,他看不到。”
说完,一头躺回海绵堆里,继续喘着他的粗气。
张雅刚刚迷红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脑子里轰然一响,一阵晕眩,内心情不自禁地升起一丝伤心。
“小子,算你识相!”黑皮警惕地看着汤文,没有走过去,他害怕汤文会向对老七一般对付自己,这个小子深藏不露,不知道又能耍什么鬼主意,现在他手脚绑着,只要不靠近他就一定没事。
汤文现在才知道老七的第一脚有多么的重,他刚才那一下奋力起跳,撞击对方胯下的一瞬,自己的胸骨一阵剧烈的疼痛。天呐,终归还是个孩子啊,这胸骨软的软的。要是老子在那老地方,子弹都打不穿好吗?
在把老七推出去的时候,他感觉到胸骨似乎骨折,胸口疼痛到几乎窒息,他的第七条计划本是利用黑皮的好色,表明自己对张雅的厌恶,再用言语打动他,引他犯浑,乘他对张雅色胆包天之际,一击而成。
只是这个计划之所以勉强靠谱,是因为有两个阻碍,一是司机老大,二是老七。在击倒黑皮之后,司机和老七一定会联合起来对付自己,所以必须伺机而动。
司机老大先自离开,正是老天帮忙。
而刚才老七所显露出的性子,让汤文临时改变了计划的对象,对付完老七,只剩下黑皮,将容易的多,何况他在被老七踹中第一脚的时候,就有了对付黑皮的法子———诈伤。
在黑皮发愣的时候,汤文曾有一瞬间改了主意,他想兵行险招,利用黑皮的怯懦,唬住黑皮,让他解开自己的绑缚,再一举击倒对手。
我的拳法里只有击倒,没有擒拿。我从来不留俘虏。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当黑皮反应过来之后,汤文就放弃了这种赌博。
虽然在危急的情况下,每一次出手都是一次赌博,但必须要在可能的前提下,将成功的概率提到最高。
这种险境,一次失败就意味着死亡。这个话好像他也在什么网文里见过,还有兵王的老教官也说过。
看来生活和小说很多时候都保持着一致,这话有些装哲学,汤文一边胡乱想着,一边小心地朝张雅挪去,口中说着:“黑皮哥,能不能让我看看怎么弄这小妞,虽说我比较讨厌她,但毕竟生得肤白人美的,要是能一饱眼福,那也真是很不撮……”
汤文只挪动了一点距离就不住地咳嗽喘息,但是脸上仍然带着几分色笑。
之前老七在,黑皮一直压着自己的色心,现在老七晕了,这个小子又被踹得动弹不得,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一会儿在折磨折磨这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