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汉子看了百余招,冷冷一笑,“你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
手指半扣诀,目中碧芒如电,向着男人一指,喝道,“定!”
男人竟赫然定在半空,形若木雕,丽人骇极,生平所见绝世高手,也不能这般如此,不由双膝软,颤声道,“你……你是人是鬼?”
“自然是人,可某家的名号你等凡人岂知,我问你,你可是慕容家的阿碧?”
丽人几乎晕去,拼命点了点头。紫袍男子忽地探手,掌内现出一道绿光,罩在男子身上,闭目沉思,盏茶的功夫,睁开双眼,似乎很是失望,喃喃自语,“想来是时机未到,强求不得,他虽是慕容后裔,终归肉体凡胎,怎知那物件的隐秘,暂且忍耐几时。”
说罢撤了绿光,又向丽人看去,但见衣不蔽体,雪肉粉股,煞是诱人。丽人见紫袍汉子目光渐转淫邪,又惊又怕,加之麟儿在人手上,想要奋力一搏,还未动身,那汉子一挥手,丽人全身酸软,动弹不得,紫袍汉子嘿嘿一笑,再一指诀,丽人衣物尽化成粉,娇躯横着飞起,落在床榻上,不知被施了什么手段,忽地雪肤泛红,蜜道奇痒,淫液潺潺,昏昏沉沉间只觉一根粗大无比的肉棒插入小穴,舒爽透顶。顷刻间竟廉耻全无,挺动着肥圆雪臀,淫声四起。
却说姑苏夜色,月朗星稀,青天之上,目力不及之处,有霞光闪动,瑞气纵横。一名紫衣少女踏剑御空,忽地眉头一皱,玉指捏了个剑诀,拨云下望,见邪气冲天,却看不清究竟。少女不敢停留,飞剑化作霞光而去。不多时,只见数十位御剑飞行的男女修士或道装或俗衣停在空中,为之人,一身白衣,腰系杏黄丝绦,挽道冠,明艳不可方物,足下却无飞剑,只是凌空虚度。紫衣少女上前稽,“禀师尊,弟子探查归来,下方不知何方妖孽作祟,施了禁制,弟子惭愧,未曾知晓究竟,还请师尊定夺。”
道装丽人秀眉微蹙,轻声道,“我等便要赶回蜀山,但除魔卫道本是我辈职守,紫青双剑,随我昊天镜!”
言罢宝相庄严,凌空一指,一面金光闪耀,巨轮般的宝镜浮现出来,镜上真言耀动,数道金光直射至姑苏城外,那紫衣少女和另一位青衣少年随着金光踏剑疾飞,瞬时便至。昊天镜浮在半空,金光更盛,霎时邪云散去,紫衣少女仗剑清叱,“妖孽,还不现身!”
那紫袍汉子正享淫欲,粗壮肉棒插得丽人细腰款摆,肥臀紧挺,欲仙欲死,淫液四溅,忽觉一道金光射进房内,心头一惊,背后升起一团绿雾,挡住金光,腰下却不停止,猛杵了丽人蜜穴数下,丽人浪哼连连,雪臀抖动,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浑然不知所处。紫袍汉子腾身而起,来到房外,抬头望去,冷笑道,“道是何人,原来是蜀山小辈扰了某家好事,长眉的徒子徒孙这般清闲了?”
紫衣少女不看则已,猛地满面飞霞,“淫……淫邪之徒!”
原来紫袍汉子的粗长肉棒犹自挺在身下,雄赳赳气昂昂,煞是威猛。那青衣少年剑眉一挑,喝到,“狂徒,蜀山门下紫青双剑今日要卫道除魔,休要猖狂!”
剑诀指去,青索剑青光一闪,凌空飞起,带着龙吟之声直扑紫袍汉子,紫衣人哈哈大笑,单拳一握,一口青色巨钟把身形罩了起来,青索剑正刺在钟上,剑光四射却刺不进去,青衣少年连催剑诀,仍不得入,紫衣少女见状赶忙祭出紫郢剑,紫青两道霞光鱼龙飞舞,绕着青色巨钟却一筹莫展。忽地,那巨钟裹着紫袍汉子慢慢浮了起来,猛然向紫青二人撞去,度极快,青衣少年大惊,捏了法诀,口中喝到,“不动如山!”
一面晶墙挡在巨钟来势之前,然那巨钟旋转不停,顷刻碾碎了晶墙,少年玉面泛红,嘴角渗出鲜血,少女想要拉走少年,已然不及,巨钟到了身前。正这时,半空中传来正气凛然却又曼妙无比的娇柔声,“昊天镜!”
宝镜垂下金光,将紫青二人摄入光中,巨钟撞上金光,铮铮作响,退了下去,紫袍汉子从巨钟中现身而出,脸色凝重,目光炙热艳羡看向空中,那白衣仙子凌空俏立,杏眼微合,竟如若无物。“原来是蜀山掌教夫人到了,好厉害的昊天镜,哼!”
白衣仙子身后众弟子纷纷怒喝,仗剑变要来取,仙子沉吟一声,“正邪殊途,但你既修真,为何对俗世中人做此苟且之事?容你不得!”
说罢玉指向足下一点,三瓣金莲由火而生,金光璀璨,托起仙子,仙子樱唇轻启,吐道,“万法皆破!”
音浪无形无色,紫袍汉子早已巨钟护体,但瞬间巨钟化作青雾,消遁无形,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慢!”
紫衣人强忍体内灵气翻涌,情知绝非敌手,从怀中掏出一面铁牌,铁牌上刻着巍巍蜀山,山下却血云滚滚,“掌教夫人,你看,我也是蜀山百年之约中人,如今约时未到,你要破了约定不成?”
白衣仙子闻言蹙眉,看向铁牌,“蜀山之约约期未满,我自不会破了誓言,但百年前一战正邪会斗,我荀兰茵怎未曾识得你?”
“见牌如誓,掌教夫人,你不识我可没什么相干!”
荀兰茵踌躇片刻,叹了口气,“也罢,你去吧!”
收了足下金莲,飘飘而去,众弟子愤愤不平,“师尊,那邪人残害平民,怎就放过?就算蜀山之约破不得,也该救下被害之人才是啊?”
荀兰茵淡然一笑,“你等修为尚浅,不知纵使大罗真仙,也有力不能及之时,此人既有盟誓铁牌,一切所为,早成定数,他日自有报应,随我回蜀山吧!”
紫袍人看着蜀山众人消失在夜空中,嘴里不住涌出血丝,露出一点狞笑,解去头上紫带,额头上赫然一只血眼,已经残破不堪。
“荀兰茵,蜀山掌教夫人,正道五百年第一美人,你竟修成了三瓣不灭金莲,真了不起,想来离长眉那个老乌龟也差不远了,不过我拼了数十年修为,终让你着了道,老子今日得了你的仙体,看看妙一真人都他妈的妙在哪?”言罢取出一幅绢纸,额头上的破碎血眼忽地睁开,盯在绢纸上,不多时,一幅美人画像呈现出来,正是妙一真人荀兰茵,惟妙惟肖,与真人一般无二,不过那身白衣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天生地成,完美至极的胴体。雪肤如玉,纤侬合度,腰细如柳,双峰怒耸,臀如满月,一对笔直的长腿间毛皆无,些许淡淡粉缝若隐若现。紫袍人桀桀狂笑,“荀兰茵啊荀兰茵,你修行数百年,原来功夫都用到了奶子和屁股上,什么道心,什么正邪,什么真仙,你既然修了三瓣金莲,为何给自己弄了这么大这么挺的奶子,这么肥这么翘的屁股?长眉老儿吃得消吗?老子终有一日要肏了你仙体,看看你的骚样!”边笑着回到房内,揽起那犹在高潮中徘徊的丽人,念了阵法咒,现出一顶大轿,把被定住的男人和幼童扔到轿内,闪身而入,一团绿雾裹着大轿撞破屋顶,破空而去,紫袍汉子一手攥着绢画,望着恍如仙人的荀兰茵,一边架起丽人长腿,挺着肉棒,肏了起来,仿佛身下呻吟着的正是妙一真人。可怜夜半姑苏,万家灯火,却犹若不觉。
东京汴梁,徽宗赵佶。
书案上一幅花鸟逼真绝伦,徽宗左看右瞧,颇有不满之意,向书案下跪着的一人说道,“右相,你来看,吾总觉不妥,到底是何处不妥,却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