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又回去看尸体状况。
南宫霖看着这人情况:“这是银月毒。是吧大哥。”
南宫风点点头:“南宫家银月弩对外常抹银月毒,中毒者四肢僵硬,口不能言,头脑清醒,少量不致命,符合这个症状。”
大家目光又一次聚集在南宫霖身上。
“我的弩从不涂毒。”
南宫霖解释道:“银月毒只有刺入直入血肉才显现毒性,仵作可以再确认一下姑娘身上有无其他伤口,如若没有,这毒就是涂抹在匕首上面了。”
李相夷反驳:“哪有毒那么快就发挥作用的,刺入瞬间也不可能一点挣扎也没有。”
“确实,银月毒发挥作用要一段时间的。”
“所以不一定是你们口中的银月毒。”
南宫风思索了一下:“南宫家的银月毒是因为涂在银月弩上得的名字,本身还一个名字叫哭丧脸,南宫家的银月毒有特殊之处,本身具有淡紫色,涂抹在冰刃上不明显,查一下匕首就知道了,其遇到碱水会变蓝。”
“不是南宫家的。”
不管是不是,都有针对南宫家来的意思,南宫风已经开始想着自己家的布料生意,近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主要还是在云州地界做的,布料生意也不是南宫家主业。
南宫霖是个直肠子,可并不笨,也有感觉,也在思索。
李相夷问:“试衣间珠珠姑娘这间最后一次使用的是谁?元姑娘为何会来二楼这个试衣间?”
官差提问:“南宫两位公子进去后有谁进过这间屋子。”
其中一个婢女回答“是进过,我二人在夫人查账会轮流守柜台,另一个帮着客人,这二位公子开始试衣服后,她坐柜台,我接待的三位姑娘,只有第三位姑娘是在那间试衣裳的。女子多选择布料,自己做花样,所以人并不多。”
一个小厮说:“我这边领着这边两个大哥进过。”
另一个我在他之后来的:“我这边领过一个,当时试衣间那个姑娘出来我进去的。”
“我两个没有进过那间。这男客都是选好了穿上衣服就走了。”
其余小厮点点头,“也都算是熟客,本分本地人。”
单孤刀发出提问:“珠珠姑娘进来是否和人结仇结怨呢?”
老板一直缩在最后不言语:“我们这如果找特定绣娘做订单,绣娘可以多拿些银钱。珠珠,一直是个挺懂事的,自从进来后,绣活在我们这就挺出名的,单子不少,她也就全都接下,有时候赶绣活单子,晚上也会留下继续做。平时的话,我们离开后会整理一下楼内,几乎每天都是最后一个走锁门的,有时候甚至忙过头了直接住店里。”
南宫风再次查看了情况对着官差的说:“普通人衣料用布,这最便宜的料子是这粗布的,质地较硬,普通百姓是没的挑剔的,其次是麻料,较粗布好些透气,颜色单一花样少,有些百姓逢年过节走家串户时会做外衫,在然后是锦织丝质,花样多适合贴身里衣,穿着还算舒适,这二位小兄弟穿的就是,绫罗绸缎上等衣料,配上针织绣法,贵重者不下千金,价低也不低于百两。本店最贵的不过这软烟罗,软烟罗贵重不常见,颜色只有四种颜色,这姑娘身上穿的看似是麻,实际是雨过天青色软烟罗。”
“你是说珠珠姑娘,偷拿店铺的软烟罗?”
老板娘:“店内入库的布料都是有记载的,并没有缺失的记录。”
“小鬼,你在想什么?”
李相夷:“为何珠珠姑娘要来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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