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心软连续不断的打了一长串响气,将她里边时而粘稠又淅沥的暖水喷到他耻毛上,她耻辱至极,但是没精力计较,猛然想起她要走,撑着身子要起来,一时间鼓足气又泻下去。
后穴被打开,好多风被灌了进去,她浑身凉凉的,挤着穴把凉意排挤走,就算这样,她也不想他再进来帮她堵着了。
陈斯南拉起她,将她翻过来面对面,她霎时掉进了一个水坑里,床单不够浸透她流的水,被她的重力打击下掀起水花。
她嘴里尝到腥咸的味道,嘴边脸上遍布粒粒水珠,在他面前把脸丢尽了,不停流眼泪,不知委屈个什么劲,一颗接着一颗流到太阳穴,深喘着气怨怼地瞪陈斯南。
他发泄完性欲好像不自禁温柔了些,手摸上她的脸,把她面庞的水痕擦掉,可是她不想被他碰。
黎心软:“陈斯南,你可真是个变态。”
当初是她也没有禁得住诱惑,他们各占一半错误,可经过几个小时的摧残,她不敢说出要他离远点的废话。
他真的有本事让她不好过,而她再承受不住了。
“软软,我是。”
陈斯南眼底强忍惋惜,心疼的感觉不是来得莫名其妙,他想跟她一直在一起的。
至于到底是那种呢?他没细想,也觉得没必要深究,所以放荡自己奇奇怪怪的情感。
他三两下将她从床上抱起来,黎心软还没缓下的心又提起,双手勾搭他的脖子,拍打他。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陈斯南总不会要带她去洗澡,这间说是客卧但陈佳说没什么人需要来住,所以没有浴室。黎心软转念一想,客厅有,这是丧心病狂的陈斯南能做出来的事。
带情人在和妻子的婚房里做爱,还有是他不行的?
“陈斯南!”黎心软淬不及防地被丢下地,甚至两人连房门都没走出去,她磕绊一下,手下意识扶未关的门板。
砰!门关上,她大气不敢出一下。
气还堵在喉咙,陈斯南垂眸看她胆小的样,看来她真的很在乎陈佳这个朋友。她肩膀都紧张地耸起,他没给她留在自己异样情绪里的机会,大掌摁住她的肩又将她翻过去。
黎心软不着寸缕,雪白胸脯遭坚硬的木板挤压,跟面团一样被压榨成各式形态,屁股被人用不重却极具存在感的力度拍打。
他难道要带着她在这间屋子里到处做吗?
她屁股往后摇,咬不住穴里的水,又一阵倾斜下来,她还在源源不断分泌往下流,她甚至能感觉自己后穴深处被陈斯南开凿过的地方正在无声的悄悄吐泡泡。
尽管陈斯南只看到她前穴涌出来的水,还是不止说她一句水多,他还以为将她榨干到差不多到极限,整张床大面水渍,现在两人要是转身,都会望见床中央凹进去一块,他小瞧了她,她身体莫不是装了个泉眼。
他想到她能流,但水儿落下地钻进他耳朵里仿佛有声音,他一向掌控的姿势,抓住她两片臀瓣往后拉,黎心软为了稳住身子,手抬起摁在门上。
这具身子极具诱惑力,令他爱不释手,分不清轻重,高高竖立的肉棒顺畅地滑进湿嫩的小穴里。
“嗯啊!好大”
穴壁凭本能排斥异物的进入,原本一切顺利,陈斯南又被穴里巨大的收缩力给挤痛,却禁不住让自己的性器更涨大了。
黎心软咬唇抑制呻吟,红唇破了个口,粗壮的性器抽出,重重往深入,将她的紧致破开,将她的嘴也撞松!
“啊”她叫不出不要,埋进她身体里肉棍又一次将她的嫩穴捣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