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阮文辞看到喻裴樨的容貌,登时怔愣,全然忘了反抗,被喻裴樨强硬的拽走。
“阮文辞被劫走了!”
“那面跑了!”
“拦住他们!快!拦住他们!”
喻裴樨带着阮文辞冲出重围,郭恬在附近接应,听到动静立刻招手:“师父!师父!这边,这边走!”
喻裴樨当即带着阮文辞冲着郭恬的方向跑过去,草丛里藏着两匹快马,郭恬翻身上马,喻裴樨带着阮文辞同上一骑,立刻打马冲出去。
喻万年的亲信紧追不舍,哪里肯放过他们,大吼着:“放箭!!放箭!”
“快,放箭!”
“生死不论!”
“一律射杀——!!”
嗖嗖嗖——
冷箭才放了几支,严崇一身黑衣,已然带着手下精锐赶到,他们本已经抢到了骨灰撤退,但如今又折返回来,目标非常明确,便是掩护喻裴樨离开。
黑衣人与喻万年的亲信交锋,很显然,喻万年的亲信根本不是对手,严崇乃是裴雪荼的亲传弟子,他亲手调教出来的神策军精锐,怎么可能会差?
严崇暗地里掩护喻裴樨逃离,眼看着喻裴樨脱离险境,亦不恋战,立刻带兵撤退。
“侯爷!大事不好了!”
“阮……阮相逃跑了!”
“废物!!废物!”
“骨灰没了,阮文辞也跑了!!这下子全……全完了!”
喻裴樨三人一路飞奔回到梁京,因着喻裴樨的身份缘故,他们想要入城易如反掌,畅通无阻的进入梁京,回到太尉府第。
喻裴樨留了一个心眼儿,没有从正门入内,而是绕到了后门,将马匹藏起来,避开府中的仆者,这才进入了自己的院落,推开门,让阮文辞和郭恬入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