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识好歹了,你只比我大一个小时而已,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
东方欲面露不屑,“瞧你这个林黛玉的病样,还能打过我?”
东方望忍无可忍了,猛然的撑起身,黑着脸从裤兜里快速的拿出一双特干净的白色手套,一边往手上戴,一边看着他的脸恨恨的说:“我打不过你,就跟你姓。”尘埃得提醒:望少爷,即使你跟了他姓,你也姓东方啊!你被气傻了吗?
东方望这个家伙,每次打个架,都要戴一双白白净净的手套,就怕沾染到不干净的东西,真是死性不改。
东方欲看到他戴手套的动作,想打架的心情立刻没了,暗骂一声死洁癖,立即转过身潇洒的大步离开。
“东方欲,你有本事就别走啊?”戴好了手套,东方望底气十足,跳下床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大叫,“每次要打架都是你先挑起的,可每次都是你先撤退,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想和我打架,就别戴那副娘们的手套。”东方欲一边不作停留的走出房间,一边厌恶的说出这句介意他要戴上手套才和自己打架、把自己当病菌的话来。
东方望并不觉得自己要戴手套才肯打架的这个举止有什么不妥,恨恨的看看他离开的方向,闻闻房间里的味道,立即拿上一旁的空气清新剂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勤快的喷洒。
晚上,莫含雅竭力的忘却白天所遇到的倒霉事件,提前半个小时到达她所工作的酒吧。
八点的时候,她像往常一样,抱着吉他登台,首先唱了一首比较舒缓的情歌……
一场雨,把我困在这里。
你冷漠的表情,会让我伤心。
六月的雨,就是无情的你。
伴随着点点滴滴,痛击我心里。
就在莫含雅深情演唱这首名叫《六月的雨》的时候,吴浩带着东方欲从酒吧门口引人瞩目的走了进来……
看到他和吴浩走来,身为酒吧服务员的十来位年轻男女立即上前恭迎,站成两排面带笑容的齐声道:“欲少爷,晚上好,吴总管,晚上好,欢迎来到酒吧,我们一定会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东方欲轮廓分明的俊逸脸庞冷酷如冰,显然对他们的话置若罔闻,走进氛围欢愉的大厅,不屑的看一眼在台上唱歌的莫含雅,便和吴浩在一位男性服务员的周到带领下,俊酷的走到一个正对着舞台的玻璃圆桌,随即桀骜不驯的坐在特别舒适的棕紫色沙发上。
吴浩从来不坐这个显眼的位置的,但处于要陪他,打破惯例,平静无波的坐在他的左边。
这夜,东方欲穿了一件领口大开的黑色丝质衬衣,身子微斜的翘着修长的二郎腿,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则端着一杯名贵的红酒轻轻摇曳,衣服的领口不由得又开了一些,小麦色的结实胸膛露出不少,看上去,整个人邪魅得很,引得周围的人既敬畏又崇拜的侧目。
这个时候,莫含雅已经深情唱完那首抒情的《六月的雨》了。
他东方欲和吴浩走进酒吧的那刻,她就注意到了他,当时,心头暗暗烦恼了一下,这会唱完歌,微微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坐在前面不远处悠闲喝酒的邪魅模样,心里,莫名不安的一跳,愣了好几秒,才移开视线,拿拿话筒,对大厅内所有的客人微微带笑的说:“希望大家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接下来,我将唱一首经典的老歌送给大家,希望大家喜欢。”音落,她润了润喉咙,弹弹琴弦试试音,便酝酿好情绪,唱起一首名叫《等你爱我》的歌……
害怕相见的人已走了,也许从未曾出现过。
怎样去接受才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