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士府的大厅比往时要热门的多,大少奶奶正轻拍着阮珍珠的背安慰道:“姑妈,你也真是的,怎么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来呢!怪不得姑父,生气把你赶出来了。”
“赶出来,不要紧。就怕前脚入大学士府,后脚就是一封休书就来了。”大少爷戏说调侃。平日里姑妈这性情他也是看不惯的。
“好了,好了。你们也别尽说些没用的。大哥,我可是你的亲妹子,你可要帮我想想办法呀!”阮珍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泣着。
“办法倒是有,不过看你肯不肯受点小委屈了。”大学士点拔。
“大哥,你不妨说来听听。”
“这下个月十五,就是你婆婆容太夫人的生日。这每年都要做生日,今年恐怕也不例外。你就随我一块过府。为兄帮你说几句好话,我们软硬兼施……”
……
姚依琳盯着瓷杯发着愣,呆呆地看出了神。这佩心进来好一会,也没发觉。佩心笑着向她行了两回礼,她都没反应。直到把手摆着她的眼前,她才回过神来,“噢!佩心,你来了。坐!”
“唉!伯母,你这个瓶子很精致,怎么以前没见过。”佩心经常来洛府陪伴姚依琳,依琳的东西她比依琳还来的熟悉。
“佩心,这是上次救我命,给我蛇药的恩人留下的。”依琳淡淡地说,佩心看到她眼角处有未干的泪痕。这么多年,没看见过她流过泪。被蛇咬了一口,怎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佩心!”依琳拉起佩心的手柔声说,“佩心,伯母这些年待你怎样?”
“伯母,待我很好。”佩心很奇怪这姚依琳为什么这么说。
“伯母想请你帮一个忙,你愿意吗?”
“伯母,你先说来看看。要是我办不到,我也不能事先答应你,不然就失诺了。”佩心笑着说。
“佩心,伯母在没嫁给你伯父之前,有个结拜姐妹。关系特别要好,跟亲姐妹似得。有一天,这位姐妹嫁到了外地,因为一些原因犯了事,我的结拜姐妹全家就不知道所踪。她给我写过一封信,让我好好照顾她唯一的女儿。我觉得她的女儿就是那个给我药瓶的人。”
“伯母,这么感人。这么巧,这么有缘份。”
“佩心,你看这个瓶子,这么精致,小巧。瓶底还印有熹字。必定是出自宫中。我想以你跟甜纯公主的关系,帮我密密查查。”
“伯母,为什么要密密查。”
“我怕万一查错了,那人家也不知道。但如果是查对了,人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也不一定愿意认我。选确认身份,再探探底。这件事没查清楚前,先不要告诉别人。只有你我两人知道。”
……
甜纯公主整天街在皇宫里,闷都闷死了。隔三差五的会召见佩心,这两天佩心病着。她欲发的没人相陪着玩。也闷闷的。一大早怕见替德妃看看诊的容太医,开心的直奔过去,拉着他的手问:“容太医!”还未等甜纯问他,容无器先自报家门,“公主,佩心已经无恙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个。”甜纯开心地问。
“公主你看见我,像小兔子见到了胡萝卜。你一连三天问老夫同一个问题。”无器解释说,边说边捋捋胡子,笑眯眯地说,“她现在借住在洛府,公主召见她的话派人去洛府召见她吧!对了,公主,十五号是家母生日,不知道有没有幸能邀请公主去府上替家母祝个寿。”
“容太医,本公主是最喜欢凑热闹了。可。这样,你好人做到底,替我到母妃面前请个恩,让我去讨个寿酒喝。”这甜纯是敏妃所生,敏妃早逝,她是德妃所抚养成长。德妃对她也是爱护有加。但相对管教比较严。平时自然是不允许出宫。但如果容太医在德妃面前说上几句。他又是能说上话的人。求着他肯定是不会有错的。一般都是十拿九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