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们这样的人出门,谁还不是带着几个随侍奴才的,却没有哪个奴才是把主子的衣物抱怀里看管的。
直郡王这把年纪的哥哥,就是爱去逗儿子一般大的弟弟,“你这衣服里藏了金子不成,还要人看成这样,要不哥哥派两个侍卫帮你把守着得了。”
十四爷却没生气,反而还说了声那敢情倒好,“弟弟的衣服里虽然没有藏着金银,但是老王爷府上需要的香芬可是比那些要精贵上许多,有钱都不定能买得到。”
直郡王也不过说了声尽搁这吹牛。
三爷坐在条凳那儿顾自卷着裤腿,掺和了句,“我看你也就会个嘴把式了,上回说到现在都几天了,也没见你给哪家嫂嫂真孝敬上了。年轻人还应该以务实为主啊。”
十四爷挑眉,“既然三哥这般想见识,胤禵就献丑了。”
大家也都没抱太大的热情,就上次十四爷带在生日宴上的那个香芬,男人闻着倒是还行,真往娘们身上撒,就有点奇怪了。
十四爷还像上次那样撒帕子上一一传递过去,她也不多说什么,端看哥哥们的表情就知道。
作为大哥,直郡王不想表现的太过俗气,这便贬损了句,“一股子狐狸尿的骚味,哪个正经娘们会拿去用。”
一句话,就把亲王家的女眷给得罪了。
直郡王这厢刚把十四爷的香芬贬的一文不值,回到府里连衣裳也顾不上换,直直撵进侧院侍妾的屋子里,见面不说别的,竟是让人早日去十四爷的铺子里买妆品去,甚至还千叮咛万嘱咐,别打着他的旗号去。
那侍妾新晋获宠,自侍而娇,半裹着被子嗔道:“爷这是嫌妾身上的味儿不好吗?”
直郡王啧声道:“你还真以为自个儿是香饽饽呢,让你撒上花瓣多洗两遍,倒是哪次做到了。”要不是冲着丰臀肥乳,才懒得进这屋。
侍妾便嘟囔了声,“爷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嘛,您这样吓着妾了。”
直郡王这才坐到床上,伸手往侍妾身上捏了把,“那你倒是乖乖地听爷的话,爷自然是会宠着你。”
侍妾趁势往直郡王怀里一倒,“既然不能打着爷的旗号,指定是要花上些银子的罢。”手指不安份地在直郡王身上画来画去。
直郡王却将一张银票往脖子里一塞,坏笑道:“想要自己来拿。”
这半晌午的,偏院里倒是传出了阵阵靡靡之音。
大福晋听说了,也不生气,悠闲地吃着茶,不过是让人去鼓动偏院里的其他侍妾格格。
不一会儿,就听到偏院乱起来的消息。
三爷五爷等人呢,虽不至于像直郡王那样说一套做一套,却都是对十四爷所展示的女用香芬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来。
直郡王那句话就说的不错,那个味道在男人鼻子里,的确是带着一股奢靡的风骚味,他们虽不喜欢让福晋去用,但是小妾,却是可以拿来受用受用,添点房中乐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