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该死三无女,偏偏挑这时候。这不是逼得他非要两天内搞定所有事吗?要知道,他可绝对绝对不会放心让小黑带着自家娃儿上临市去找那女人!
“行了,爸知道了。乖儿子,两天,两天老爸一定回来。然后咱们一起去。”
“嗯~~”计念军觉得,自家老爸刚才那句话,是今天这通电话里中听一句了。“那么老爸拜拜,我不打扰你工作了。你自己小心注意点儿。”
“嘎啦”一声,电话被计念军挂断了。
计宇看着自己手机停顿了两三秒,随后无声地默默叹了口气。他又被儿子摆了一道,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放任着他跟小黑一起去看病,所以才故意对自己说了刚才那些话吧?
他那儿子,就是那么便扭不诚实。想要自己平安无事地早点回去,明说也是可以吧。
不过,儿子这点,还真是戳中了计宇软肋,屡试屡中啊。
“陈梁!”扯开喉咙吼一嗓子,计宇微蹙着眉头大步超外头走:“五点前把所有情报都给我整齐了!”
时间从七点变成了五点,提前了两小时,却要把所有齐超之前去过地方都摸索清楚。对一般办案警察来说或许是强人所难,根本办不到任务。不过计宇所带领安保局重案科里,算不上什么大事。
他们头儿经常凭借心情下命令,他们也早就习惯了头儿阴晴不定变化。
“头儿呢?”
五点还差十分钟时候,吕畅从外头回到局里头。他回来时候发现其他几个也都回来了,看来事情办还算顺利。
“没联系上,还十分钟,再等等。”陈梁坐椅子上吃着雪糕,外头天气凉飕飕,他却刚跑出了几身汗,着实需要降降温。“你们查结果怎么样?”
“那几个被害者家属都有收到过恐吓信,而且由于被害者死得太惨,他们都不太愿意回忆,别说详细跟我们说些细节。”吕畅是负责前往被害者家里头进行调查,这里社会风气就是这样,一些市民宁愿息事宁人,也不愿意配合他们工作。
“靠!都是自家亲生,怎么就舍得!”
“不舍得能怎么样?斗得过那些人?还是保命要紧吧。”
“那么二郎是没任何结果了?”陈梁吃完后一口,呼出一口冰凉气,将冰棍棒子咬嘴里。
吕畅双手一摊:“也不算完全没消息。我刚说到那个恐吓信,被我强行带了封回来。”
陈梁微微皱眉:“这信不可能是手写吧?没字迹也不能做证物。”齐超做事不会那蠢。
吕畅听了倒是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陈梁肩,啧啧了两声:“这回你错了,虽然不是手写,但是那心里头却有个奇怪标志。”他将那信拿出来,摊开展示几个弟兄面前。
众人一看,其中一名组员突然“啊”了一声。
“这个我见过!我记得之前法医送过来解刨报告里头附有死者照片,有个女孩大腿内侧有这样纹身图案。”
“卧槽!这么恶心,果然是变态恶趣味。”吕畅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忍不住浑身一抖。
“阿大,去将之前所有死者验尸报告都找出来再翻一遍,给我一张张照片看仔细了,有相同情况都要记录下来。花猫,你跟二郎再去拜访一次所有死者家属,争取将那些恐吓信都收集回来。剩下人把刚才我让你们调查结果全数汇报给我。”
计宇刚回来,便正好听见了关键那段子话。
阿大脸色发青地看向自家头儿,三秒后一边发出“呕”地声音,一边捂着自己嘴往资料室走去。
众人同时向他投去感激同情眼神。
到底是齐超变态,还是他们头儿变态?这个问题,谁也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