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出租屋里,黄毛男正卖力地在红毛女身上表现着,没一会就在红毛女放荡的□□中缴了枪,像条死狗似的瘫在女人身上。
赵小美正在兴头上犹不满足,摆弄几下确定男人硬不起来了,一把推他下去,嫌恶地讽刺:“我说三毛,我那些山珍海味都喂狗了?你就这么回报老娘,快枪手速战速决啊?”
三毛不服气,“妈的骚娘们,老子今天都被你榨了多少回了,你自己数。”
想想刚才的美妙感觉,赵小美总算有点笑容,居高临下地指点三毛,“也就是你活还行,老娘才肯来你这狗窝凑活,瞧这墙都发霉了,恶心死了。”
点支烟猛吸了两口,三毛瞬间恢复力气,兴奋地揉搓着赵小美肥厚的两只乳袋,“来给哥哥再弄弄。”
赵小美不耐烦,抢过烟陶醉地吸完,还沉浸在半仙状态,等感觉慢慢散去还想去摸烟被三毛拦住:“姑奶奶,这烟可贵,您这一根接一根的我可养不起。”
“切,不就是钱么?多少钱老娘给你。”甩给三毛几张大票,看着他毕恭毕敬地给自己点了烟,等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又上来,连看三毛肮脏的隔断间都像是仙境一样。
同样觉得人生圆满的还有赵小美他妈冷二丫,此刻她正一脸高傲地坐在家里唯一的椅子上,用眼神巡视屋子里满满当当的人。大姐、三妹、四妹全家都来了,左邻右舍的宋老大家的跟朱铁根家的也来了,连之前干过仗的老王三丫都来了,满意的冷二丫更加矜持起来。
抓过一把水果糖,热情地招呼四妹家的小孙子,“这小子长得好,都快赶上俺大孙子咧。”冷四丫与有荣焉,赶紧把小孙子满是大鼻涕的脸抹吧抹吧往冷二丫身边推,“快去你二姨奶那,多挨着她站会也能过过福气儿啊。”
一句话让冷二丫笑开了花,想当年赵立生抛下她们母子,村里人背后可没少说她丧门星,看看当初瞧不起自己那几个老婆子,穿的就不用比了,她今天的一身行头可是儿子特意去商场买回来的,虽然当时心疼钱,但此刻也觉得花的值。再看这满屋子的农村娘们儿,满脸的褶子,头发乱七八糟的也不管,一张张老脸估计也就是平时擦点大宝之类的,根本不能跟她擦的那些高档货比,尤其最近她偷着用了唐芯留下的那些瓶瓶罐罐,又是水又是霜的,一套下来不知比她们讲究几百倍呢。
心情舒畅的冷二丫笑的志得意满,对曾经的劲敌都宽容许多,眼神跳过众人望向最外层的老王三丫,学着唐莲看她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哎呦,老王三丫你咋也来咧?稀客呀!既然来了就进屋呆会呗。”
老王三丫红了脸,村里人都知道她跟冷二丫不对付,她原本不想来。可她家那口子死活让她过来,说是看热闹,当她不知道?村里人都传冷二丫这是回村处理家当来了,人家以后就永远脱离老农民,变成城里人了。
别的她不稀罕,她看上的是冷二丫家的地。她们两家的地挨在一起,以前没少为了谁占谁便宜干仗,一听说冷二丫回来卖地卖房,她就琢磨着把那地盘下来,那一片地地势高,前几年发大水都没咋受影响照样丰收,这要是整片连起来,产量肯定更好。
为了那片地,老王三丫忽略冷二丫阴阳怪气的表情,大大方方地进了屋,还不忘调侃自己几句:“我说二姐啊,你说城里人平时都坐沙发,床都不让人碰,俺这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就厚脸皮坐坐你家炕,中不?”
“那咋不中?”冷二丫被一声二姐叫的很舒服,再说话语气都正常多了,“咱村不讲究这个,我还能跟你挑理?按说这炕啊是自家人平时睡觉的地方,轻易还不让外人坐,不过三丫咱俩从小的交情,你坐坐我还能说啥?”
不等老王三丫接话,有那爱拍马屁的婆子就赶紧奉承起来:“看二姐你进趟城说话都文丝丝儿的,俺们这些人都快跟不上你喽。”
老王三丫笑的直抱肚子,指着那说话的老婆子就骂:“薛婆子你今年都快70了吧?这二姐叫的亏不亏心?”
薛婆子一拍大腿:“可不是,我一看二丫满身的城里气派顺嘴就喊出来了。二丫可别跟我一般见识啊,你看你这皮肤,去趟城里咋变得这么细呢。”
冷二丫微笑不语,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夸奖起她来,从皮肤到衣服,从头发丝到手指尖,在众人的嘴里无一不是保养得当、风韵犹存,老王三丫有心跟着附和几句,又觉得太过亏心,憋得一张脸涨得红红的,好不辛苦。
终于熬到赵志强回家,众人才依依不舍地散了。回到家的老王三丫第一件事就是骂男人:“肖根生你个老王八,没事撺掇我去捧冷二丫臭脚,我他妈今天差点让人恶心死。”
老实巴交的肖根生不敢反驳,缩头缩脑地在灶台烧火,等老王三丫骂得差不多了才好奇地问:“恶心啥咧?不是去说盘地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