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洲微微眯起眼,伸手测了测我的体温:“没烧。”
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反常。
按我往常的性子,早就找聂文洲借手机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再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准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
怎么会像小孩子一样在这家伙面前露出这幅样子。
而且就算要撒娇……
也应该向尉昊哥哥撒娇才对。
虽然他骗我,但是……
我好像应该听他的话来着。
只是……为什么呢?
我有片刻的失神,在想明白之前攥着聂文洲衣领,软绵绵地喊了声尉昊的名字。
话一出口,我就气得给自己手上掐了道红印,登时疼得眼泪再一次下来了。
聂文洲眼神微沉,指尖沿着我手臂仔仔细细摸了一圈:“不准掐自己,否则我要用手铐把你锁起来了。”
“如果你想……那就铐吧。但是可以加上内衬吗?”我昂起头看着对方,脑袋愈发晕晕乎乎,“……会疼。”
“易然,你最好早点恢复正常。否则我可能会忍不住去问尉昊……这种药是哪儿买的。”聂文洲黑着脸把我按回身下,眼神暗沉而危险,“你现在真是又乖又软,跟平日里小尾巴翘到天上的样子判若两人。”
尾巴?
我伸手,懵懵懂懂地往自己两腿之间摸了会儿,有点挫败地垂下头:“可是我没有尾巴……也翘不起来。”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聂文洲垂着眼低声道,骨节分明的指搭到我领口,一点一点滑了进去,“你在我面前摸自己的时候,就该明白有什么后果。”
乳尖被修长的两指轻轻捏住,恶劣地拧了半圈。
我昂起头轻喘了声,有点不安地摇头:“唔……轻一点好不好……”
“你看……”这人低低笑了声,握着我手往他下腹按,“这里,是不是翘起来了?”
……
次日,在聂文洲怀里醒来的我所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枕头砸到了对方脸上。
乘人之危的混蛋家伙!
虽然我也很舒服,但我就是想打他!
这人淡定地低头亲了我一口,声音沙哑中透着过于明显的遗憾:“……醒了?”
“嗯。”我忍着酸痛下床,毫不客气地在这人衣柜里随便翻了几件衣服套上,“谢谢聂总让我看清身边人的真面目,接下来……能麻烦聂总送我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