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溪第二天去画室拿给谢昀臻的画,听同社团的人说丁元恺被警察带走了。学校接到通知要将其开除。
成溪立刻就想到谢昀臻。
“溪溪,还好你是男生,不然得危险了。我看他老爱缠着你。”
“听说是有人提交了一份完整的录音证据,以前看不出会长是这样的人啊。”
成溪笑着附和,拿着画走出画室,脑海里想起谢昀臻那句,“是我没好好保护你。”
成溪笑着摇摇头,他当初怎么会以为丁元恺像谢昀臻呢?
成溪收拾好东西去校门口找谢昀臻,谢昀臻顺手提过成溪手里的东西。
成溪偷看了谢昀臻一眼,装模作样的说,“嗯,丁元恺退学了。”
谢昀臻揽住成溪的头,温柔的抚过发丝,“他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成溪漾开一个微笑,歪着头在谢昀臻肩膀上蹭了几下。
苏因兰见两人一起回来,立刻紧张的站起来,那晚两人吻在一起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探究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流连,谢昀臻和成溪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那只揽着的手也没松开。
谢昀臻离开后,苏因兰如影随形。饶是粗心如成溪,也发现了苏因兰的异常。
穿着睡衣的成溪挡在卧室门口,双手抱胸,狐疑的看着苏因兰。
苏因兰秀眉微凝,无语凝噎,一口气堵在胸口,发不出来。
最后苏因兰败下阵来,没有突围成功,成溪锁好房门,开始收拾书包。
今天两人在路上说好了,成溪去谢昀臻那边睡觉,然后一起上学去。
成溪一面收拾,一面想到那晚的吻,就情不自禁的笑起来,脸都可耻的红起来,全身血液好像都流动得快了一些。
成溪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把那些想入非非的东西都赶出脑海,认真的开始收拾。
等他收拾好出门时,客厅坐了一个人,成溪吓了一跳。
“妈,你大晚上坐着干嘛?”
苏因兰右手撑着头,抬起脸,眉头轻皱。
“头有点疼,一闪一闪的。”
成溪担忧的看着苏因兰苍白的脸,这种时候他没有心再去找谢昀臻。
他将书包放回去,端了一杯热水坐到苏因兰身边。
“要去医院吗?”
“不用。”苏因兰摇头。
“吃药了没有?”成溪凑近苏因兰,苏因兰将脸往后退了退
成溪盯着苏因兰的脸,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那种苍白好像不大自然,像画上去的。
“吃了。”苏因兰不着痕迹的将两人距离挪开一点。
“去床上休息吧,我陪你。爸回来了我再走。”
苏因兰点头,就着成溪的胳膊走到床旁,脱了睡袄躺下。成溪坐到床前,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不睡?”
苏因兰不答话,只细细的看着成溪,好像在心里描绘他的模样。
“溪溪长大了,都不跟我撒娇了。什么事也不跟我说了。”
“哪有。”成溪反驳到。心里却猛然发现,自己从什么时候起把撒娇都给了谢昀臻。
到了九点成霖回来,成溪才去睡觉。成霖听说苏因兰病了,着急得很,慌忙进房盯着苏因兰看。
苏因兰当成霖是透明人,伸长脖子目送成溪。成霖坐到床沿,准备把苏因兰按到被窝里。苏因兰一把推开,精神极好的去卫生间洗了脸,出来红光满面,直接看呆心疼娇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