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良工还没有开口,赵德润哼了一声,语气不善道:“而且枯木道长是何等人物,你都没有跟他打过交道,你怎么知道,谁跟你说,枯木道长会和古叔有恩怨,古叔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古叔就不是那种会和别人结仇的人。
更别说像枯木道长这样修行之人,大多都是心胸广阔之人,别说他们没有恩怨,就算是他们有恩怨,我相信,一旦人家枯木道长知道古叔身体出现了问题,他只要有本事,能够治疗,我相信枯木道长一定是会治疗的!”‘老东西,不是你让我问的吗?你现在这样说我,你等着,等你老了,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赵淮暗骂一声,心底是对他这个贼爹恨得牙痒痒,他又不是脑子进水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在这些长辈面前,哪还有他说话的份,刚才要不是他爹以眼神示意,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站出来说这一番话。
现在倒好了,他站出来把他爹想要问的问题都说了出来,古爷爷都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这个贼爹就第一时间站了出来拆他的台。
仿佛是生怕,让别人知晓,他会站出来说这些话,是他这个贼爹指使的。
不过。
他这个贼爹是个什么玩意,他是一清二楚,做类似猪狗不如的事,是不少,他也不算太生气,早就习以为常。
当然。
主要还是事情结束之后,他这个贼爹是会赏赐他大大的零花钱,供他使用。
否则。
他除非是脑子被驴踢了,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在他这个贼爹的眼神示意之下站出来,问他这个贼爹想要知道的事,每次还都让他这个贼爹呵斥一顿。
赵淮谄媚着笑容,低声下气道:“爹,你教训的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古良工看着赵淮、赵德润父子,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他们这是在故意在这里演自己,笑了笑,也不生气,解释道:
“我和这位枯木道长,以前小时候可能是有些矛盾,但是过去了这么多年,这点小矛盾,谁还会记在心上。
更别说乐温茂这老家伙的葬礼上,我是忙前忙后,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以枯木道长和乐家的关系,看着我在乐家忙前忙后,就算是对以前还有些许埋怨,也都会一笑泯恩仇。
他要是有本事治我的病,一定会治的,这个我是不怀疑,不过人家当时都说了,我这病,他是束手无策。
而且他要是真有本事,能治我的病,直接跟我说,没必要偷偷摸摸给我开药方,还把药方藏在我口袋里!”
乐温茂的离世,他最初还是很伤心,他和乐温茂算得上是同龄人,小时候也经常在一起玩,不过由于玄清道长兄妹的缘由,他们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联系,还曾产生过冲突,他因为嘴巴不干净还被乐温茂打过几顿。
小时候或许还很记挂这些小事,等他长大成人,早就被他放下,他和乐温茂的关系,逐渐好了起来。
这些年。
与他同龄的人,接连离开人世,他是愈发感到孤独,这一次乐温茂离开人世,他又怎么可能会不伤感,不过看到乐温茂的葬礼上出现鬼门关,心底那些伤感,立即被羡慕取而代之。
乐温茂的情况,他是知道的,瘫痪在床上这么多年,生不如死,要不是担心乐庄,怕是早就散了这一口气,离开了人世,如今乐庄有玄清道长照顾,不用他来操心,他这一次离开,走的十分安心不说,还能通过鬼门关。
加快投胎的速度,下一辈子十之八九还会投胎到富贵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