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提前告诉所有人不要靠近后院,以免他发酒疯伤及无辜。
他独自坐在后院儿的躺椅上,打开酒封,一股浓郁的海棠花香扑面而来,竟然是海棠花酒。
他轻轻笑起来,没想到沈着还挺贴心,花酒果酒类的确不比谷物酒类醉人。
一坛酒几口气喝完后,宁君哲乖乖躺在躺椅上,等药效发作。
虽然他也不知道身体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下过雨的夜晚格外凉爽,偶尔吹一吹风,还能感觉到冷意。
宁君哲却开始浑身发热,热到仿佛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贪婪地呼吸着。
他伸手解开腰带,摇摇晃晃撑着躺椅两边的扶手站起来,神色难耐地迫切扯掉外袍,扔到一边。
即便是这样,体内的那股燥热依然挥之不去。
他低下头去解里衣的带子,可带子有好多根,他怎么抓也抓不住,一时气恼地口吐芬芳:“妈……”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好像也说不利索。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喝醉了,舌头应该也是因为药效的原因麻了。
宁君哲尚存的意识提醒他,或许接下来麻的就不单单是舌头了。
预感到不妙,他立刻抬头寻找小屋的方向。
四周的环境不停在动,他甩了甩脑袋,堪堪往前走了两步,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
草,这次的反应竟然这么猛烈。
暗自惊讶间,一双孔武有力的手臂及时托住宁君哲,将他轻轻松松抱起来,迈步走向小屋。
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可对方身上清冷的幽香却很熟悉。
步竫舟用脚轻轻推开门,进屋后又用同样的方式关上门。
怀里的人儿始终睁着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瞳望着他,只是眼睛里盛满了朦胧的水雾,没有任何焦点。
滚烫的身体隔着单薄的里衣传过来,连带着他的身体也跟着变得燥热。
步竫舟轻轻把宁君哲放到床上,沉声问他要不要喝水。
身体的酥麻使他动弹不得,他极为缓慢地摆摆头,艰难吐出一个“不”字。
安全把人送进屋内,确保不会被冻死后,步竫舟转身欲走,袖袍一角却被宁君哲的食指死死勾住。
步竫舟回头无声询问,宁君哲清俊的脸毫无表情,可他还是听出宁君哲语气里的难受与祈求:“热……”
“忍住。”步竫舟移开落在宁君哲嘴唇上的视线,一把将袖袍抽走,神色匆匆转身。
身后立刻传来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呜咽,犹如百爪挠心般令他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行至门口,呜咽声终于停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接踵而至。
步竫舟回头去看,发现这磨人的小东西竟然自己摸索着解了里衣的带子。
里衣松松垮垮地胡乱散开,里头的亵裤若隐若现。
皎洁的月亮透过窗户照在少年的身上,衬得莹白如玉的肌肤更加透亮。
步竫舟只好又转身回去,俯身为宁君哲重新系好带子。
起身之际,却见宁君哲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笑容既纯粹又迷醉。
他犹豫一瞬,伸手果断将系好的带子扯掉,细长的手指撩开里衣,俯身吻上那两片泛着水光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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