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催促说道。
油女志辉只能坐在她的面前。
纲手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打开了吹风机。
热风吹拂。
油女志辉低下了头。
他左右两侧都是纲手白皙的大长腿。
以脚踝为界限,上面是和服睡衣,下面是裸足。
因为沙发长度有限,她大腿都是微微弯曲,圆润的脚趾蜷缩,紧抓沙发。
刚洗过澡,她那指甲油有些许的黯淡。
“别乱动。”
纲手的手指按着他的脸,阻止了他探索的目光。
油女志辉乖乖坐好,不再乱看,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味。
“好啦。”
纲手再次揉了揉他的头发,确定足够干燥后,说道,“去睡觉。”
油女志辉第一次看到她温柔的模样,还有些不习惯。
刚刚她的行为很像是姐姐和母亲。
应该是前者。
油女志辉若有所思。
或许跟绳树有关。
“老师。”
油女志辉决定试一试。
梭哈是一种智慧。
赢了饿不着孩子,输了也就是被骂几句。
横竖都不亏。
“还有什么事?”
纲手放下了吹风机,问道。
“你记得上次我们的打赌吗?”
油女志辉说的是他在一天之内记下十五本医术的那事。
虽然他小开了一把,用书虫作弊。
“自然没忘。”
纲手双手抱胸,问道,“说吧,伱想要什么。”
“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油女志辉抬起头,问道。
“姐姐?”
纲手的心忽然抽了一下,“为什么?”
她现在还不明白一句话。
老师不叫老师,叫姐姐,图谋不轨啊。
“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