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承先道:“为什么?”
朱衣叟道:“因为……这事与令师有关!”
石承先心中一动,暗道:“原来这事与师父有关,怪不得他们不愿说了!”但他口中却道:“老前辈,这事若与家师有关,晚辈当然不便多问,只是一桩!蓝老前辈冒此大险,如是胜不了那灯阵主人,晚辈可就不便坐视了!”
朱衣叟忽然一笑道:“那灯阵主人武功机智虽高,但如想胜过你那蓝姑姑,只怕还办不到!”
石承先笑道:“老前辈见识过灯阵主人的武功?”
朱衣叟道:“没有,但却有人知晓她的强弱!”
石承先道:“哪一位?”
朱衣叟笑道:“你师父……”话刚出口,便已自知失言,连忙改口道:“贤侄,老夫居然上了你的当了!”
石承先道:“老前辈,晚辈决无此意!”
朱衣叟笑道:“贤侄,看来老夫是不能不把这话告之于你了!”
石承先笑道:“老前辈自己要说,那晚辈总不能把两耳堵起啊!”
朱衣叟大笑道:“贤侄,你的确比老夫厉害,居然迫得老夫不能不向你说明了!”
石承先也笑道:“晚辈洗耳恭听便是!”
朱衣叟略一沉吟,道:“贤侄,这勾魂灯阵,武林中传言,从来无人能陷身其中,生还而出,其实,那话可并不是真!”
石承先道:“晚辈一直就不大相信。”
朱衣叟道:“贤侄,这勾魂灯阵之中,就是有人曾经进出自如过!”
石承先道:“可是家师?”
朱衣叟纵声笑道:“武林之中,除了尊师甘兄,又有什么人能有这等能耐!”语音顿了一顿,接道:“这事说来,已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石承先心中有些不解,三十年前,灯阵主人不是尚未在中原武林露面么?
他一念及此,不禁脱口道:“老前辈,三十年前,那灯阵主人就来到中原了么?”
朱衣叟道:“怎么?有什么不对?”
石承先道:“据葛天森说,那灯阵主人是在二十年前方始进入中原的啊!”
朱衣叟道:“贤侄,葛天森说的也没有错,那灯阵主人果然是在二十年前进入中原的,不过,那已是她第二次来了!”
石承先道:“这么说,武林之中,可是无人知晓那灯阵主人早在三十年前就来过中原么?”
朱衣叟道:“不错,那灯阵主人第一次前来,武林中知晓之人不多,但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全都知晓,只因格于形势,无人敢说而已。”
石承先越听越觉有些迷糊,笑道:“老前辈,那可是上一代的各派掌门么?”
朱衣叟道:“正是上一代掌门人。”
石承先道:“他们既然知晓,为什么不敢说?”
朱衣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贤侄,这事说来,他们九大门派的掌门人可说是丢了很大的面,试想以他们的身份,栽倒在灯阵主人手中之事,又怎能向门下弟子说出去?是以,中原武林才无人传说此事!”
石承先道:“原来如此!”
朱衣叟道:“灯阵主人第一次进入中原,首先找的,是九大门派的掌门人,结果,他们九人太不争气,真给中原武林人物丢了大脸!”
石承先听出朱衣叟的口气,似是对九大门派的掌门人甚是看不起;否则,他不会一连说了两次丢人,当下接道:“老前辈,除九位掌门,这灯阵主人还找过什么人?”
朱衣叟道:“八荒魔剑,乾坤一剑,云天四皓以及令师哈哈狂剑,中原武林的顶尖人物,她几乎全都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