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叔有一位战友生病了,他去探病。”白宗殷说。
早上权叔也是临时接到了电话,所以走的急忙,只和白宗殷说了下。
齐澄就不再多问,埋头啊呜的吃着海鲜面。
吃饱了犯困,回到自己房间换了睡衣,漱了口,吧嗒吧嗒到了老公房间,探了个脑袋进去。
“进来吧。”白宗殷看少年换的睡衣。
是件圆领宽大款式,露出了一截脖颈,侧颈一处红痕,延伸向下,遮盖在睡衣下,看不清楚。但白宗殷知道睡衣之下,还有哪里有。
像红梅一样,大片大片的印在暖玉一样的肌肤上。
想到的画面,白宗殷移开了目光,说:“下午让阿姨帮你把衣柜清理,都放在这里,不用你来回跑了那么麻烦。”
“!!!”
小狗勾瞬间精神了。
卷毛都不困了。
支棱起来!
“老公,我要搬进来了吗搬进来了吗。”齐澄就得到肉骨头的小狗一样围着老公撒欢,他太高兴了。
白宗殷扫了眼开心的少年,故意道:“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方便!超级方便!”
小狗勾点脑袋。
齐澄吃完饭犯困的毛病瞬间治愈,恨不得现在就跑下去和阿姨说搬衣柜。然后就被老公拉住了手,“老公?”
连叫人的尾音都上扬带着欢喜。
这个小傻子。
“阿姨也要午睡。”
“哦哦哦那我自己来,衣服也不重——啊!”
握着他手用了力气,齐澄跌坐在老公怀里,嘴里兴奋的话成了短呼,胳膊本能的抱着老公。他坐在老公的腿上,贴的很近。
“去睡一会吧。”白宗殷问。
齐澄澄红着脸乖巧点头,然后坐在老公腿上,轮椅就转动起来。
像是那晚。
啊啊啊啊啊!
住脑你个小色批!
齐澄低着脑袋,告诉自己不许脑补了,一双耳朵已经红了起来。
越不想,画面越清晰,呜呜呜呜没救了没救了。
老公好帅好好看啊。
就、就想一下下好了。
少年双耳轮廓红的像玛瑙,白宗殷操纵着轮椅,看上去冷冷淡淡的问:“在想什么。”
“想那天晚上——”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齐澄:……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