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ldo;你现在发现也不迟。&rdo;
司弥见他一改方才的郁闷神色,憋笑道:&ldo;好归好,你把我变成猫欺负的事情我可是一直记着的,迟早要你还回来。&rdo;
炎渊突然将脸凑近,嬉笑道:&ldo;你亲我一下,我现在就让你还回来。&rdo;
司弥脸一红,身体往后微倾,嗔怒道:&ldo;下流!&rdo;
炎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继续笑得没脸没皮:&ldo;反正我只对你下流。&rdo;
司弥听了眉头轻轻一拧,意识到这话仿佛在哪儿听过,反应过来时一改方才惬意,神情严肃道:&ldo;这两字倒是叫我想起你以前做过的事来。&rdo;
炎渊不知她要说何事,但瞧她模样就知道不是好事,立马转移话题道:&ldo;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们现在相处这么好提什么以前呀。&rdo;
一边说一边继续做着自己的事,要说最得罪司弥的就是把她变回猫绑着不让走这件事,一想到当时司弥咬牙切齿一副想把他骨头都嚼碎的模样,立马怂了,他可不想再惹司弥生气。
根据他在舞馆混了那么久的经验来看,惹谁都不要惹女孩子。无论平时瞧着多么软弱无害的小姑娘,一旦被惹怒了,那当真是后悔火葬场啊!总之一句话,生气的女孩子尤其恐怖。
司弥看出他想转移话题的小心思,二话不说将他下巴挑起,以极其凌厉的眼神注视炎渊,仿佛要看透他的灵魂深处。
&ldo;呐,我问你一句,你老老实实回答一句,若是发现你骗我,我就把你扔在润泽的梦里让你回不去。&rdo;
果然生气了!
可怕的事情要来了!
这是炎渊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紧接着他用自己毕生最最诚恳的眼神看向司弥,道:&ldo;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do;
管它怎样,先哄着再说。
看他态度不错,司弥捏他下巴的力度轻了一点:&ldo;我问你,你几岁开始进的舞馆?&rdo;
&ldo;这个,很早就被人带进去了。&rdo;
&ldo;很早是多早?&rdo;
&ldo;大、概、八、九岁?不过可不是我自己要去的,是当时一位长辈,他说舞馆最是人间翩跹处,非得带我进去,我一个小孩子哪里是他一个大人的对手。&rdo;
司弥眉头皱了起来:&ldo;你进去做过什么?&rdo;
炎渊看出来了,这是要盘查他从前有没有做过荒唐事啊!会想盘查这一点就说明司弥还是很在意他的,这不免叫他心生欢喜,又有些庆幸。他庆幸自己虽然常在舞馆这等声色场所流连,却从未对着那些舞娘做过出格的事情,更不会对她们生出别样的心思。因为早在进去之前,那位长辈便告诫过他,舞姿可以欣赏,好听的话可以随口编来,但不能跟里面的人发生肌肤之亲,更不能对里面的人动心。
他记得很清楚,那位长辈告诫他能跳出惊鸿舞姿的人不一定长了一颗令人惊喜的心,会跳舞的人和她跳的舞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