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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ldo;或者说相信防卫的人才会拥有这类东西，&rdo;约翰逊说，&ldo;对一个追求卓越完美、时刻准备最糟糕事情发生的人，我们不应求全责备。&rdo;

&ldo;墨索里尼使得意大利的火车准点行驶，希特勒使得德国走出经济萧条，但他们俩人却使我们卷入了一场毁灭数千万人的战争。&rdo;

&ldo;有的时候，先忍受小灾难以避免来日的大灾难是个好办法。&rdo;

&ldo;现在先做一些小灾难的事情以避免将来的大灾难有什么不好呢？&rdo;

&ldo;那种做法从来行不通。你不可能知道你将避免大灾难，你只有通过做些好事情来使自己受益。&rdo;

&ldo;假如有人在1922年枪杀了墨索里尼，或者有人在1933年暗杀了希特勒，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况呢？&rdo;

&ldo;你到底是一个政治学家。但当时的社会条件会不会产生其他类似的人？也许，暗杀之类的戏剧性事件发生之后，更坏的人会出来替代他们？&rdo;

&ldo;谁能知道这些事情呢？&rdo;司各特问。约翰逊叹了口气，但司各特仍继续说下去，&ldo;金现在是权力的主宰。我认为没有人能取代他。&rdo;

&ldo;你打算怎么办？&rdo;

司各特拍了拍自己身上工作服下面的一根腰带。

&ldo;你是怎样通过门口的卫兵和金属测量器，把它带到这住宅里来的？&rdo;约翰逊问。

&ldo;我把它藏在控制板里面，&rdo;司各待说，&ldo;进来的时候乱哄哄的，没人仔细搜查。&rdo;

&ldo;你不该那么做，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rdo;

&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ldo;我当然知道。&rdo;约翰逊信心十足地回答说。

司各特把这话题撇在一边。&ldo;如果你帮不了忙，只要别碍我的事就可以了。而且，假如我失败了，你成功的机会就大一点了。&rdo;

&ldo;要是我告诉你，他将让人们不提名他当候选人呢？&rdo;

司各特看着约翰逊，一下子傻了眼。&ldo;这就是他打算做的吗？我的天哪！我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那倒像是恺撒了，不过恺撒曾三次拒绝接受皇冠。对金来说，一次就足够了。他们将让他接受提名，这都是精心安排好的。现在所需要做的，是一颗能击中其要害部位的子弹。&rdo;

&ldo;还有更好的办法。&rdo;约翰逊急切地说。

&ldo;什么？&rdo;

&ldo;总会有更好的办法。&rdo;

&ldo;噢，是的。&rdo;

&ldo;唯一能真正制止金的办法，&rdo;约翰逊说，&ldo;是让他自己制止自己。那就是说，他必须有机会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意图。&rdo;

&ldo;我们怎样来做到这一点呢？&rdo;

&ldo;你能做，&rdo;约翰逊说，&ldo;你必须去做。难道以前不是有许多场合使人们在不经意间把自己给毁了吗？&rdo;他说完退了几步，回到电梯里。司各特也挤了进来，站在他旁边。约翰逊按了下从上数下来的第二个电钮。&ldo;你会想出些办法的。&rdo;他对司各特说。

约翰逊走在前头，出了电梯，穿过他的房间，走过走廊，来到通向底层的楼梯口。司各特这时突然停下来，摸摸他的腰部。然后，他开始跟在约翰逊后面小跑着赶上来。&ldo;我的……&rdo;他想说什么，&ldo;你必须……&rdo;

约翰逊转过头叫了他一声，&ldo;你会想出些办法的。&rdo;

金来到了图书室。他穿着一套深灰色的便服，配一件淡蓝色的衬衫和一条深蓝色的领带。这身衣服看上去有点像金国际集团的工作服，但显而易见要昂贵得多。在他那梳理得整齐光滑的白发映照下，他的脸呈古铜色。&ldo;早晨好，孩子们！&rdo;他向电视工作人员们打了声招呼。然后，他走到那张大书桌后面，轻声地与杰茜嘉说了起来。其间，偶尔对着照相机、摄像机做做手势。

&ldo;你准备向大家宣布吗，金先生？&rdo;一个摄影记者问。

金抬头看了看，并做了个微笑，随后又与杰茜嘉低声交谈起来。约翰逊这时站在金卧室的门口。从那里，他看到司各特像是突然做出一个决定，从控制板安放处离开，走到照相机和摄像机堆放的地方，开始检查其中的一只摄像机。

此刻，金与杰茜嘉的谈话已经结束。他走到摄像机的跟前，对着灯光眨了几下眼睛。&ldo;先生们，我准备好了。你们准备好了吗？&rdo;

工作人员中的那个导演是个高个儿中年男子，他的头上夹着一只耳机和一只笔形话筒。他对金说：&ldo;都准备好了，金先生。&rdo;

&ldo;这是实况转播，是吗？&rdo;金问。

&ldo;是的，先生。我给你信号时，我们使用的那只摄像机下面的红灯马上就亮。届时，这里是早上11点，纽约时间下午2点。到时，设在纽约的那些电视网络将录下我们的节目，晚上新闻节目时播出。不过至少有两家电视网将中断它们的正常节目，以便把你的声明实况传播给它们的观众。你将讲多少时间，金先生？&rdo;

&ldo;就5分钟。&rdo;

听到这个答复，电视摄像师们互相瞧来瞧去，似乎在相互发问，为了这5分钟发言，他们忙碌了大半天架设、摆弄、调试这些摄像、录音设备是不是值得。

&ldo;开始时，你坐在书桌边。这样做好吗，金先生？&rdo;导演问。

&ldo;我开始时先坐着讲，然后站起来，走到书桌前，坐在书桌的桌沿边上讲。这样讲，看上去随便一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