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还失魂落魄的?”莱昂奇怪得不行。
他没有等到回答,无人的走廊里瞿既明紧紧闭着眼,眉头微微颤抖,似乎是要落下泪来。
“他怎么能原谅我?”
莱昂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瞿既明并没有解释,只是嗓音沙哑地说:“他不该原谅我。”
就好像那么多年的执着于不甘只停留在他一个人身上,祝念慈早就往前走去了,他的忏悔,他的爱意,他所有的歉疚和痛苦,对祝念慈来说全都无所谓了。
被困在那年的热烈冬天和浓烈爱恨里的人只剩下瞿既明。
不远处的角落,祝念慈倚靠着冰凉的墙壁,眼眶通红,嘴唇微微颤抖。
都是骗人的,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
祝念慈,你不能再被同一个人骗第三次了。
第91章假期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高契合度alpha对身体激素的影响太大,祝念慈在当晚迎来了自己迟到了一周多的发情期,已经依靠药物治愈的腺体发育缺陷还是留下了点后遗症,他熟练地从抽屉里翻出抑制剂,迅速地制止了体内蔓延的燥热火焰,然后给自己请好假,吃了两颗安眠药,轻车熟路地让自己重新陷入梦乡。
没办法,抑制剂能解决的只有生理冲动,而同步产生的心理冲动并不是那么好忍耐的,与其被折腾得彻夜难眠精神不佳,还不如直接吃两颗药倒头就睡。
省得麻烦。
起床后祝念慈收到了学生发来的消息:
“老师,上次过来参观过的公司又发了邮件,说是背后的投资人也希望过来参观一次。”
他在令人心情不佳的不适感中皱了皱眉,什么投资人那么烦?净挑人不方便的时候搞这些东西。
祝念慈想了想,回复道:“如果不急的话,就等我休完假回来,着急的话,就你们处理一下。”
那边过了会才发消息过来:“他们说大老板想见您,我说您在休假,他们又说算了。”
怎么奇奇怪怪的。
祝念慈皱了皱眉,问:“原话是什么?”
“呃,就是,我说您最近在休假,他们问大概需要几天,”对面解释道,“然后我就说您是休的生理假,最少也得七天,他就告诉我不用了,那位投资人七天后有行程来不了。”
这句话倒也合理,祝念慈回他:“知道了。”
他忽略掉了所有的工作消息,给自己挂上了休假中的状态,然后下了床,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厨房,随便地做了点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