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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的。看到了吧，我可是个生意人。&rdo;

格兰特把目光从&ldo;生意人&rdo;转移到吉尔斯身上，并判断出以吉尔斯目前为人弟

子的身份，如果托比涉案的话，他很可能为了讨好师长的欢心而承认自己是凶手。

所以，像提供不在场证明这类的小事只不过是表面功夫而已。

&ldo;当然，佛兰先生可以证明这件事。&rdo;格兰特说。

&ldo;是的，哦，是的，当然;我当然可以;是的。&rdo;吉尔斯为讨好托比连声称是。

&ldo;这件溺水案的确是个悲剧。&rdo;托比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说道，&ldo;世界上美好的

事物不多，因此生命是经不起我们这样虚掷的。当然，雪莉生命的结束有她的价值。

探长，你知道牛津大学建造了雪莉纪念碑吗?&rdo;

格兰特晓得纪念碑的事，不过这只会使他想起一只烹煮过度的鸡而已，但他只

把这个想法搁在心里。事实上，托比也不期望他提供什么答案。

&ldo;一件美妙的事。溺水的确是结束生命一个理想的方式。&rdo;

&ldo;密切接触过这么多各式各样的水上浮尸之后，我对你的观点难表赞同。&rdo;

托比翻起一双鱼眼望着他，然后说道，&ldo;探长，请别摧毁我的幻想。你比希拉

斯&iddot;卫克里还糟糕。希拉斯总是能点出生命的污秽处。对了，你取得希拉斯的不在

场证明了吗?&rdo;

&ldo;还没有。我知道他不是很了解西尔先生。&rdo;

&ldo;那就不要错过希拉斯。我该不该怀疑希拉斯是否有可能因为地方色彩的因素

而干此事?&rdo;

&ldo;地方色彩?&rdo;

&ldo;是的。希拉斯的国家是个强暴、谋杀、乱伦、堕胎以及自杀的渊薮，因此有

可能希拉斯认为现在是莎卡圣玛丽照他的价值观念去生存的时刻了。你能看穿我们

的希拉斯吗?&rdo;

&ldo;恐怕不能。&rdo;

&ldo;无需为此感到抱歉。这是一项需要培养的嗜好。如果报导属实的话，即使是

他的夫人也都还没有培养起来呢。不过可怜的女人，她是如此忙于生儿育女与受苦，

所以可能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这样抽象的问题。似乎不曾有人对她提醒避孕

的可行性。当然，希拉斯让女人受孕的几率也是一等一的。他控制女人最强有力的

武器就是让她们怀孕。多么让女人气馁的一件事啊，你不觉得吗，永远逃脱不了传

宗接代的命运。通过丑陋不堪的受精来孕育生命，这就是希拉斯的人生观。他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