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立刻转怨为喜,搂上玉沉璧的腰,高高兴兴的跟玉沉璧回去了。
“……”留下药舍中一群人已经傻眼。
齐清泽不解:“玉师叔这是消气了还是没消气?”
“师尊和景师弟早就有归隐的打算,云雾山那次就已经是打扰师尊和景师弟了。”
殷柳神态放松,提了好几日的心终于放下,师尊收走峰主令的时候真是吓到他了。
现在峰主令回来,殷柳终于是长舒了一口气。
师尊脾气好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哪里真得生过气?但这次确实是做的过分了,把师尊气得不轻,甚至扬言要废他的峰主之位。
殷柳这几日身在月岐山,属实过得心惊胆战。幸好幸好,师尊已经消气了。
木月白轻笑一声,“玉师叔年纪大了,也到了该安享晚年的时候,掌门师兄你别紧盯着玉师叔不放。”
夏炎阳也跟着附和,“玉师叔身边有景师弟陪着,掌门师兄你也不用担心什么。”
齐清泽眉间隐隐带着几分担忧,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玉师叔怎么就看上景师弟了?道侣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景师弟如何能与玉师叔比肩?”
“玉师叔喜欢就行,掌门师兄你管这么多作甚?”木月白无所谓道,“景师弟既然能让玉师叔接受他,也是景师弟有本事。”
“他们可是师徒!”齐清泽强调,“景师弟年纪小不懂事,玉师叔也能不懂事吗?怎么能和景师弟这般胡闹!”
夏炎阳惊奇,“掌门师兄这是不同意?刚刚为何又要答应景师弟?”
齐清泽面露哀愁,深深叹了口气,“景师弟因为殷师弟和云师弟的事正在气头上,我若是不顺着景师弟岂不是火上浇油?再迁怒景师弟免不了又要闹矛盾。”
云柏擦着嘴边的血迹,不情不愿开口:“景松的品行尚可,我曾与他深交过,他留师尊身边没问题。即便师尊知道他有大逆不道的心思,也愿意继续宠着景松,可见师尊心里也有景松。”
夏炎阳劝齐清泽,帮着景松说话,“师徒不师徒的吧,掌门师兄你别认死理,景师弟是玉师叔看中的,玉师叔身边有人照顾,这就足够了。”
木月白应道:“玉师叔孤身一辈子,现在好不容易有喜欢的人,我们就别在干涉他们了,届时再惹得玉师叔不快,掌门师兄你更为难。”
身为话题主角的师徒二人,此时正在收拾东西。
玉沉璧既然提出了归隐,景松的行动力很快,当日傍晚就拉着玉沉璧走了。
天边完全黑了,两个人正好到渔舟山。
“又见面了,老祖宗。”
渔舟山脚,一群蒙面人已经等候多时,为首的祁连怀眼眸微挑,双手背后走到玉沉璧面前,“不知老祖宗考虑的如何了?”
景松立刻警惕将玉沉璧护在身后,厉声呵斥:“你们来做什么!”
听到景松的声音,祁连怀有过一瞬间的怔愣,而后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像老祖宗这般德高望重的人,怎么气性这么大!”
“祁连氏来的?”玉沉璧皱眉,“本座听闻祁连氏最近频频在修真界中活动,你们有什么目的?或者说,你们的新任族长有什么目的?”
“老祖宗别这么见外。”祁连怀笑道,“族长挂念您这位长辈,一直在盼着您能回归祁连氏,在修真界中做些小动作,不过也是为了引起您注意罢了。”
玉沉璧听此冷笑,“毁坏北陵的结界,就是你所谓的小动作?若是修真界覆灭,对祁连氏有什么好处?”
祁连怀语气真诚:“因为族长敬仰您,所以北陵郡城的边缘结界,是族长给您的见面礼,您被修真界中奉为第一仙尊,族长也相信您能解决好这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