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柳和云柏再次同时开口,强硬把景松拉出门去了。
把景松扯进自己的书房里,远离玉沉璧后,殷柳直接骂他:“景师弟你胆子不小!居然敢对师尊起这种心思!”
云柏疑惑,“师尊平日对你这般严厉,你究竟是如何能生出这种心思来的?”
景松垂着脑袋,“你们不懂师尊的好,师尊虽然对我严厉,但也只对我一个人特殊。”
“你被师尊打傻了吧!”云柏怒斥,“师尊确实对你挺特殊的,毕竟师尊之前从来没亲自责打过弟子!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你若是喜欢其他师兄,我们两个帮帮你。”殷柳淡声道,“但那个人若是师尊,我们两个无能为力。”
云柏冷哼一声,“以后师尊再打你,我就不管了,生出这般大逆不道的心思,还不如让师尊直接打死你!”
“景师弟,我警告你。”殷柳语气严厉,“你既心存爱慕,藏着掖着也就罢了,不可让师尊知道,以师尊现在的脾气,我们两个谁也保不住你。”
景松连连点头,“我知道,我不会让两位师兄为难的。”
殷柳叹气,“师尊现在生出这种怪病,景师弟你既想帮师尊治,我们两个不打扰你,但是景师弟你注意分寸,勿要逾矩。”
云柏警告,“还有你那个什么心上人,师尊如果问起,你千万别说出去,每个要求针对太明显,师尊不是傻子!”
“我明白了,”景松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两位师兄还有其他事吗?”
殷柳不耐烦摆摆手,“走吧走吧,回去照顾师尊吧。”
云柏暗啐一声,“真是一场闹剧!”
再回篱笆小院后,玉沉璧已经起来了。
“师尊……”景松当即委屈扑了过去,玉沉璧揽住他,“怎么了?”
“殷师兄和云师兄太过分了。”
景松声音沉闷,搂上了玉沉璧的脖子,“弟子喜欢的那位师兄高不可攀,两位师兄感觉弟子低劣配不上那位师兄,恐怕玷污了那位师兄,把弟子臭骂了一顿,还警告弟子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妄念。”
玉沉璧皱眉,“那个人是谁?”
“不能说,”景松委屈得声音哽咽,“弟子不敢得罪两位师兄,更不愿再惹得那位师兄厌烦。”
玉沉璧叹气,“真就这么喜欢他?”
景松点点头,“那是弟子毕生所爱。”
玉沉璧道:“你两位师兄不肯帮忙,为师帮你。”
景松眼前一亮,“真的吗,师尊?”
玉沉璧沉沉“嗯”了一声。
景松有些兴奋,情不自禁亲了一口玉沉璧的脸颊,“多谢师尊!”
玉沉璧感觉不适,把景松挥到一边去,“别胡闹!”
“师尊您难道忘了木师兄说的了?”景松殷切又凑了过去,再次搂上玉沉璧脖子,“弟子怎么能看着您的病情持续恶化。”
“你不用一直贴着为师。”玉沉璧道,“为师若真是病情持续恶化,以后就去闭关静养,不会给你添麻烦。”
“这么怎么能行!”景松不乐意道,“师尊既然身体有恙,弟子理应为您侍疾,是师尊将弟子养大,弟子就是您的亲儿子,师尊勿要与弟子太见外了。”
“你随便吧。”玉沉璧无奈叹了口气,“勿要让你喜爱的那位师兄误会就行。”
“师尊放心,他绝对不会误会。”景松会心一笑,“弟子与自己的师尊亲近,他有什么好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