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痛得他厉害了,要知道冷唯别的精力可是比我还要旺盛很多。他上班的时间绝对比我上学的压力大很多,但,他从来都是一副轻松自如的样子。他每天要看的卷宗厚得像本原文书。但夜里的精力,我虽然没有第二个男人比较,也知道绝对是……而且不管夜里玩多少花样,多晚睡,早上绝对比我起的早……有一点担心,但,我还是上课去了。一下课我就打着地回家。这里和我们学校有一路直通的公交,我还是第一次打的回去。上了楼,我就发现家里来客人了。因为鞋架被动过……我轻轻的打开了门锁,就听到冷唯别的声音:“麻烦你跑一趟。”另一个平和的声音响起,原来是丁力求:“小唯,你的胃病没有和李小姐说吧?要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毛病,一定要注意饮食。”冷唯别道:“在在现在压力够大的,我不想,再让她为我担心,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孩子”两个字,让我有点莫名的感动。这世上,真没有几个人把我当孩子,可以纵容我的任性与无礼。丁力求突然笑,很少听到他这么不正经的话:“孩子,说得好听,你连孩子都不放过!”呃……害羞!冷唯别的声音淡淡地:“我承认我很自私,但,我不想错过他。如果我按照正常程序,那,我和她,永远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丁力求道:“你越过所有障碍,直接得到她,可是,那些障碍还存在。她半年后还是要上大学,你家人还是不会同意。还有你的身体……你准备怎么办?”冷唯别的身体怎么了?我不喜欢偷听。但,却站在那里走不了。、“我不知道,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离开她。所有的障碍,只要我们在一起,那都不成问题,可是,如果我真的死了,我会给她很好的经济保障,不过……她的下半生,我就没有办法亲自照顾了。”冷唯别的声音有点遗憾,那种淡淡的情绪泄露,更让我揪心。泪,没有前兆,不受控制的飙了出来……这么多,这么大滴……好像哪里洪水泛滥了一样……我呆在那里,浑身僵硬……“为了李小姐,也要好好保养,国外有你这种病例成功的活了十二年。”丁力求温柔的声音让我有撕裂他嗓子的冲动。残忍的魔鬼!!“十二年,我已经病了近四年了,最好的打算就是还能活八年吧。我,对于在在,是不是太残忍了!”冷唯别淡淡地问。“我,一个随时都要死去的人,怎么可以,去占住一个这么纯真美好的女孩子。”“每个生命都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你,也不例外。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比起以前的花天酒地,要更适合你。”丁力求道。“医生真残忍,即使是我的姐夫也不例外。”冷唯别开始开玩笑了。丁力求:“说实话,总比骗你好。如果你只剩下半年或几个月的生命,自己却不知道,还肆意的浪费,不是更糟糕吗?”冷唯别怒道:“不是说至少还有三年吗?真是不死也给你讲死了。奥,你能不能想个办法,不让娇娇告诉在在,我实在很怕我姐姐那张嘴。”我退开,慢慢地重新走下楼去!脚步沉重……一步拖着一步……不知道要怎么办,每一口抽气,心,都痛!好像有东西抵在那里,把心,都压倒下去了……胸口里空荡荡的……我找到一角,蹲下去,卷起手脚,紧紧环抱住自己……缩着肩头哆嗦……心底的痛一点点扩大……如水纹……终于麻痹了知觉……冷唯别——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一个人,我本来努力无视他的努力和关爱的一个人,我时刻准备离开他的温柔和包容的一个人,他在背后,究竟对我付出了多少?我对他,又做了什么?好难过……好难过……我现在才明白“难过”这两个字的意思。他要死了!他要死了吗?还能活三到八年?不,这不是真的?!这不过是晚上八点档的闹剧,等我一觉睡醒,就恢复原样了!我的泪,一直流……流到眼睛火痛……好象流干了……身体,在黑暗的北风中,也冻结了知觉!我擦拭了眼睛,站起来,坚定地想家走去。如果他,真的只剩下这么短的生命,那,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无条件的陪在他的身边……直到……那不可避免的一天的来临。拥有这么好的男人,哪怕需要奉献生命里最美好的几年,我,也觉得很值。我自己,本来也没有准备活到多么长久,能在一起相守一天,只要他不放弃,那,我也永不放弃!可惜,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啊,我真是天真得不知死活!再次回到家,丁力求已经不在了。我在厨房洗了脸,然后走进房内。冷唯别睡了。样子有点憔悴……我去卫生间找了一些化妆品,在眼下轻轻补盖了一下……镜子里,那张少女的脸,苍白的象鬼……狠下心,开始化了个全面的妆,眼波盈动,脸色晕红,看起来果然精神多了。走出去,冷唯别醒来,静静地睡在那里看着我,眼神很动人!我表情镇定:“想吃什么?”冷唯别笑:“你!”这种性骚扰的行为如果是在平时的话,我一定不甩他。可是,今天,我,移动了步子,走过去,慢慢地在他面前弯下腰……将吻……轻轻地印在他的额间……向他经常对我做的一样……冷唯别声音沙哑:“这个吻,是代表母爱。”我脑子当机……他伸出手,一直在被子里捂着的手很热很热,抚摸着我冰冷的耳朵……将我拉低……轻轻地,印一个浅吻,也,在我的额际!“这是父爱。”冷唯别说。然后,吻滑下来,到我的嘴唇,将我的脸侧过来,舔弄我的唇,伸出火热的舌头……我轻轻地张开嘴,含住他的舌头,吮吸……测了侧身,方便他的手从我的腰际拉出衣裳直接贴合到我的渴望安慰的肌肤上……他的手很热,手掌烫的不正常……他,显然还在生病!和他的手相比,我的乳尖很软很凉,觉得很舒服……“在在,把衣裳脱了。”冷唯别显然是真的生病了,要不然,他不会用这种近乎于恳求的口吻说话。他一定欲望涨痛,到了不想忍耐的程度……可是,他的身体……我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他的手好有力,紧紧抓住我柔软的丰盈……有点痛,更有,痛中我不愿意细想的东西……我叹息,柔声道:“我先做饭,吃了之后,再做,好不好?”冷唯别指控:“你这不是问句,是陈述句。”我退开,问:“清粥吗?喜欢吃什么告诉我。”冷唯别无赖:“只想吃你。”生病的大男人固执得象个孩子。“要先吃开胃菜,才能吃主菜啊!”我讲着理。背过身,走向厨房,泪水,又一次盈满眼睛……我努力的睁着,心刺痛……呼吸梗咽……但,我不想哭,现在哭什么意思呢?!冷唯别,还没有死,不要给我哭死了。我淘米,完全清粥,放了适度的水。一般做饭放的水,应该是把你手平放在米上,水淹到你手背处,还留一点的地方,二粥,要将食指放入水中,到第二关节处,虽然人的手都有点区别,但试过几次就能很好的掌握那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