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为了我们的未来。”何时把我抱起来原地转了好几圈。
何时正式提出了硕转博申请,我则联系了那个留学机构,对方开出的薪水比我想象中要丰厚一些,约定可以先实习一段时间毕业后正式签约。眼下整篇毕业论文也提交导师修改了,下一步得到反馈,修修改改,再做个peerreview(同行审议),就可以提交学校审核了。
而我要写的教育类小说,也已经理出了主体的故事线,小说介绍文案也整理地差不多了。正好趁这段日子时间充裕,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写写。
“何时,你说我微博昵称取什么好呢?”注册完新微博号后,我问他。
“不如放上你的笔名”何时很认真地想了会说道。
“那取个什么笔名好呢?”我托腮,脑海里浮现出诸如“苏小妹、陌然居士、龟先生”等的想法,但都被自己当下否决了。
何时也在大脑飞速旋转中,眼睛看向庭院,视线落在那花开全盛的山栀花上,忽地有了光芒,说道:“就叫木卮子怎么样?”
我细细品味,木卮子,拆字而成,不落俗套,而且有一股飘飘然仙骨遗立于世之感,当下欣喜地说道:“如此甚好。”
“而且卮是指古代盛酒的器皿,木卮子就像是一小只木制的盛酒器皿,很符合你这爱红酒的小丫头。”何时补充说道。
“……”
木卮子的第一条微博贴了小说的文案。
“咚“系统提示我,我有一个新粉丝,也是第一个粉丝——何时。
阅读量并不多,何时在微信群里贴了微博链接后,马上“咚咚咚“地收到了好几个粉丝关注提醒,肯定是江倩尔、路笑言他们。
“木卮子大师,小女子我想要请一张你的签名照,你红了之后好卖钱。“江倩尔在微信群里喊话。
“也请赐给我这个忠实粉丝一张。“路笑言也喊着。
“明明我先来地,先给我。“江倩尔回应。
“这群里我最小,当然要照顾下。”路笑言不甘示弱。
看着江四岁和路三岁在群里欢乐,我忍不住笑起来。
“什么红不红啊,就写着玩玩。”我在群里回复。
“粉丝太少了。”默默看着这一切的何时出来冒了个泡。
“等着。”江倩尔回复。不一会儿,又收到一个新粉丝提醒,想都不用想,必然是于汝成无疑了。
“我来。”路笑言也回复着。不一会儿知心姐姐也来关注木卮子的微博了。
有一个可以抒发文字情感,分享故事的地方就挺好,我心道,粉不粉丝的就随缘吧,喜欢自然会关注,不喜欢也不勉强。
于是我开始了日更创作的写手之路,每天更新的章节阅读量还是不怎么多,但慢慢也从几个人看变成几十个看,到现在也有几百个阅读量。而粉丝,在最开始熟识朋友加了一波后,便停下了增长的速度,有时候连着好几天都没有新关注的人,有时候一天又有一两个。
……
“归,你知道我们翻译系讲座今天请来恶了什么大神吗?“江倩尔和我说道,语气激动不已。
“谁啊?“我好奇地问道。
“悉尼电视台首席字幕翻译老师!!!!“江倩尔好像本来也不准备让我猜,秒答道。
“哇塞,就是那个把国内大型声音竞秀节目在澳大利亚带火的那位?“我吃惊地问道。那位老师在翻译界是位前辈了,把中国语言中的那种魅力用形象贴切的英文重新传达出来,翻译地符合澳洲人民的文化习惯,又保留了原语言中的笑点和亮点,使得一档非英语类语言节目在澳大利亚这片土地上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大学念英文专业的时候,这位老师的作品有时候就会被拿来作为优秀范例。
“而且,电台这次想要再引渡几档优秀的华人综艺节目,所以趁着讲座的机会来W大学招收节目实习生呢,有希望得到这位老师的亲自指导。“江倩尔一口气说出,没带喘地,尔后举起手来掐我的脸蛋,嘴里反复说着:”不是在做梦吧“。
“那机会相当好啊,有这样的历练多好啊。“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像鼓起来说话一样。那是因为江倩尔还在掐着我的脸蛋。
“可是不是做梦的话,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疼呢?”江倩尔同志“走火入魔”了,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大姐,那是因为你掐地是我的脸蛋。”我把她的手从我脸上巴拉下来,又在她的手上拧了一下。
“啊,疼。”她立马叫了出来,尔后一摸头,不好意思地嘿笑起来,但马上小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只有四个实习生名额,W大高手如云啊。”
“先投简历试试呗,说不准真成功了呢。”我鼓励她道。江倩尔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地,但是认真起来也会爆发出强大的能量,而且她中英文通吃的语言文化背景,又是常年的综艺狂热粉,对节目形式熟悉,这些都是她的加分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