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八门出了什么变故?”上次启用八门令还是在对抗大和的时候,一晃眼已经快过去一百年了。
“我怀疑八门中有人投靠了九菊一派,我想当面问清楚。”
道门师父神情忧虑,提醒我万事小心,“阿越,若道门的人还是给你脸色看,不用顾及师父,怼回去就好,师父此生没能做到为师之责,愧对于你。”
因为我一身侍双门,道门之人至今没有承认我道门弟子的身份。
“没事的,师父放心。”
等我睁开眼,发现我已经晕睡了三天三夜。
逾白蒋烨一左一右守着我,蒋烨趴睡在床边,逾白倚着椅背,环抱着手眯着眼。
我轻微转动头,两人犹如惊弓之鸟,猛地惊醒,“小越,你感觉怎么样?”
我坐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我又晕过去了?”
蒋烨哭天喊地,“你吓死我了,是不是上次动用斩邪剑的伤还没好,还是精神力没补回来?”
我让他冷静一下,“我很好,就是那会心脏特别疼,这会已经没事了。”
逾白把手机递给我,“周行说,你要联系的人,明日午时会在故里居茶楼碰面。”
“这么快,我还以为需要小半个月的时间。”
他用不悦的表情看着我,严肃开口,“要不你别露面,让我和蒋烨去。”
“对呀阿越,你身体现在这么虚弱,就别逞强了。”
我能理解他们二人的担忧,现在还不知八门中有几门投入九菊一派门下。
明天能揪出叛徒最好,若不能,日会恐怕会腹背后敌,“明天我必须去,为了八门,为了老伙计们的颜面,我也得去。”
翌日午时,故里居茶楼。
我独自一人坐在八门雅间旁边的雅间,悠闲地品着茶,竖起耳朵听旁边几人高谈阔论。
除了蛊门之人,其他七门全都到场,由于蛊门避世,所以就算不来,他们也不觉得有问题。
对于突如其来的八门聚会,所有人表面上热情洋溢,心里都有各自的算盘。
“到底是谁在网上发布的八门令,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听说话的语调,媚而娇,男人听了骨头都得酥,八成是兰花门的令主。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没人说话,兰花门令主又问道:“什么意思,不是你们发的八门令?”
“我们机关门一心钻研,无心这种浪费时间的聚会。”
“我虽是盗门,但我敢做敢认。”
“不是我……”说话干净利落,不说多余废话,此人定是索命门令主。
一个老妪干咳了几声,“老道,这么久不见,见面连句话也不说。”
道门令主闭而不语。
盗门令主不和善的问道:“那个摆弄香炉的人,就说你,红手绢是吧,说话呀,是不是你们发的八门令。”
红手绢令主说话阴柔,媚如狐狸,“粗鄙。”
“你说谁粗鄙?”
“谁搭话我说谁。”
“你!”
两人争吵起来,“你急什么?我又未点名到姓说你。”
重重的木击声,听起来像拐杖敲击地板的声音,“够了,别吵了,八门同心合力,因为这点小事吵起来,简直胡闹。”
“老太婆,那你说,是谁发布的八门令。”红手绢令主说话没大没小。
“老婆子我不知道,但这个臭道士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