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烨押住杨斯年胳膊,“大清亡了,你这是唱的哪出戏呀。”
我手持银针,金婷儿和杨斯年的灵魂不断交替,眼花缭乱,“小越!动手啊!你在犹豫什么?”
“哎呀!看不清,他们两个的灵魂紧密在一起,我怕封错了。”
“我来!”李斯言一把抢过银针,“我能分清。”
我想夺回银针,她往后躲,态度坚决,“不行,你知道这是什么针法,你就敢来。”
“我知道!道门禁术鬼门十三针!”
“你知道还胡闹?鬼门十三针施展后会损害施针者的阴德,施针者要承担因果,这件事本身就是违背天地自然法则的!”
李斯言声音冷静,抿紧双唇,坚定地站着,“我知道,这件事所有起因皆因我起,有什么惩罚让我一个人受着,这或许是我违背祖训的代价。”
“李斯言!把针给我,你又不知道穴位!”
蒋烨和逾白脸憋的通红,金婷儿的力量兴许是受了杨斯年手上符咒的影响,他们越来越吃力,“你们俩个讨论完了吗?我和冰坨子,快撑不住了!”
“让我来吧!我认识穴位,你说我来,保证能封住那个坏女人!”
眼瞅他们两人快坚持不住了,我心一横不和李斯言争,“行,但你有任何不适及时告诉我!”
“快啊!阿越!”
我与李斯言蓄势待发,“准备好了吗?”她微微点头,仔细盯着杨斯年和金婷儿的灵魂。
“男从左起女从右,一针入中鬼官停。”
李斯言干脆利落,银扎飞入杨斯年人中,我紧张的手心出汗,“少商手大指甲下。鬼信刺入三分深。”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让我稍微放心的是李斯言的针扎的又准又稳。
“第三足大隐白下,名曰鬼垒入二分,四针掌后大陵穴,入针五分为鬼心。”
鬼心即封,金婷儿仰天长啸,痛苦哀嚎,逾白蒋烨轻松些,“怎么样。”
“我还可以继续。”
“五针申脉为鬼路,火针三下七锃锃。”
“十年六却寻太椎上,入发一寸名鬼枕。”
“七刺耳垂下五分,若曰鬼朱垂即颊车。”
鬼门十三针极耗精神气,就连我施完十三针也要睡上三天,李斯言脸上苍白,虚汗顺颊流下,手抖得厉害,我担忧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如果感觉不行,就我来。”
她犟的甩开我,“我可以!继续!”
“八针承浆无鬼市,从左出右君须记。”
“九针劳官为鬼窟,十针上星名鬼堂。”
李斯言扎到第九针,喷涌出一口鲜血,摔到在地,“够了,你已经是极限了,剩下的交给我。”
见李斯言扎针,比我自己来还揪心,“十针上星名鬼堂。”
第十针扎入,金婷儿还能大放厥词,“就算你们杀了我又怎样,时间也不会倒流,李斯言依旧是被欺凌的那一个。”
“啰嗦,我这就送你上路!”
“十一阴下缝三壮,女舌门头为鬼藏,十二曲池名鬼臣,十三舌中称鬼封,此万先师真妙决,狂猖恶鬼走无踪!”
十三针全部扎完,金婷儿动也动不得,说也说不出,只是眼神狠后的瞪着我。
“我平生少用杀鬼咒,这是你莫大的荣幸,太上老君教吾杀卑山,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详……”